她知道,自己这一手可是震惊了这位“老大”,虽然他声名不显,但就凭白一敢把他派来考验自己最后一项,他就知道,他的地位必然也是不低的,那自己的所学他或多或少也知道,那今天自己露的这手不在他们情报资料内的东西,他们自然也要查一查的。
以前执行任务,她也是在别无他法之下才会用这一手,就算用了,凭自己这些年所学也总圆的过去,这些年就没有人看出过端倪。
可是今天居然自己主动漏了陷,哎,得不偿失啊。
她都不知道她当时为何会这么做,只是做都做了,自然也不会后悔,就是应付接下来的调查有些麻烦了。
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喷薄出来的气息痴缠着他的脸颊,让他有些有些分心,他觉得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对,他几乎下意思的就做出了解释,是这个人影响了自己。
于是心里有了些怒气。
“你今日为何要配合邓玲?”
眼睛还是看着前方,若不是庄怡一直盯着他,还当刚才那句话是幻觉,这人坐的太正了,真是晃都不晃的。
连忙拉回跑偏的思绪,直白而坦然的回:“我不知道。”
想了想,觉得这话的分量还有些不足,便说:“可能是因为玲姐?”
只是心里也知道这话是瞎扯的。
“就为了她,赔上你的终生?”心里的怒气更甚,这气生的连自己也觉莫名。
这话说的奇怪,庄怡撇过头去看他,只能看到长长睫毛投在眼上的阴影,搞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实话实说了:“怎么会?订婚也不是结婚,又还没打结婚报告,只是个华而无实的行为罢了。”
这话易完,庄怡却觉得这人似乎是不高兴了,身上散发的寒意让他皱了皱眉,这感觉很熟悉,一时又摸不到头绪。
因为这思绪是繁杂而迷乱的。
不喜欢这股莫名的思绪,于是开口,想要阻止它的蔓延:“易长官,有什么问题吗?”
“下车。”
庄怡:“”
难道就这么放过她了,因为这是为了他暴露的?
不会的,看他的样子也不像那种徇私的人。
甩开那些莫名的思绪,下车,上楼,开门,却在快要进去时脚步一顿,脑中白光一闪,这脚步声
朝后看过去,看到的是易白。
心中怀疑更甚,之前没发现是因为他们一起的时候都是在对峙,今日纵使相帮,呆在一起的时间也短,只是今日这段楼梯可是到了楼,那脚步声自是有时间有机会听得清清楚楚。
易白近前来抬眸看了她一眼,只是说:“走吧。”
庄怡于是就揣着疑惑带着他进去了。
给两人都倒了白水。
直截了当的问:“长官可是还有事儿?”
“说说方才的事。”
虽是没说清是什么事,但庄怡也一瞬间懂了,就说嘛,怎么可能会这样放过自己?
“我那银针扎了他的哑穴,针已入肉三分,若不是我亲自去,绝对这一世都开不了口。”
“内力?”
“内力?”
“不,只是用了些巧劲,说是三分,其实距离不只如此,而这距离嘛,不要说肉眼,就是仪器都无法探测到,只有两个办法解,一,我特制的药,再进一根针,化了先前那根,不用担心,我那针化了后是无害的,二,我说出准确的位置,再去医院把它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