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这三个女人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女人的身份,对栖凤轩来的那几个美人上下齐手,无论是上下的挺翘一概都不放过。
场面顿时十分香艳,而喝着闷酒的子截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但还是偷偷摸摸的扫了几眼。
可越是偷看,子截就越是相看,眼见着几个比自己放的还要开的女人在那里“寻欢作乐”,子截还真有一种要加入她们的打算。
不过,那要是赵姝自己的话,子截到是敢去试一试,解释多了程玉筝和清露,子截还是不敢太过放肆的,即使她没少用言语调戏清露。
但就在子截胡思乱想的时候,程玉筝却来到了子截身前,身子就那么随意的斜靠在子截面前的矮几之上,玉颈从敞开的领口中露出,身子子截还能看到那丁点挺立的边缘,这让子截顿时邪火上升,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程玉筝笑道:“子侯,为什么不一起玩乐,却一个人呆在这里喝着闷酒?”
子截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程玉筝,随后道:“我要跟你们一起作乐,那要是传出去,我不是死定了?”
程玉筝笑道:“怕什么?谁敢要你死?”
子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程玉筝道:“敢让我死的人多了,我可不跟你们胡闹。”
说着,子截站起了身就要离开,可程玉筝却一把抓住了子截,说道:
“子侯去哪?”
子截无奈回道:“去方便一下……”
程玉筝又说道:“不许去……”
子截急忙道:“我憋不住还不许去?我也不能在这方便不是……”
程玉筝想了想道:“也是,可你要去也行,做首诗再去吧。”
子截道:“我不会作诗,我一个武将之后,也就会刷两下刀枪,你说诗词,我怎么会。”
可程玉筝却拽着子截的衣角不撒手道:“那就别去了,子侯就憋着吧。”
子截从未想过这程玉筝喝了酒之后会有这般的放纵,而一旁的赵姝和清露也竟然带着那些栖凤轩的姑娘附和道:
“对,不做诗不许去方便……”
“不许去……”
眼见形式有些失控,子截急忙道:“好好好,我作,我作还不行么……”
想了想,子截正好曾经还背过一手柳三变的蝶恋花,只不过不知道这首诗是否出现过在大周,或是侠天下之中,而此时的子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子截张口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首诗言罢,房间内雅雀无声,屋内的女子全部变得寂静起来,而子截顺势抽离开程玉筝的手,转而冲了出去。
倒是程玉筝依旧没有收回自己原先拽着子截衣角的手,在那喃喃道: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