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迷人,这不是名贵的迷人醉,却是大周北方之人喜欢喝的“烧刀酒”,这种酒辛辣无比,酒劲猛烈十足,深受北人喜爱,尤其是在北燕,这“烧刀酒”更是出名。
甚至有人说,如果一个人喝不了几碗“烧刀酒”,那这人就一定不是北人。
子截不知道玉胧月带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但一定没什么好事,因为子截从玉胧月身上感觉到了杀意,要比其余几个女人更加精纯的杀意。
就在子截疑惑的时候,玉胧月上前摘掉了遮挡子截双眼的布条,但她手中的短刃却一直抵在子截的要害之上,显然她对子截是很忌惮的。
而后,玉胧月对子截道:“到地方了,赤云候。”
环视了一番四周,子截反问道:“说吧,带我来这个地方想要干什么?宰了我?那你可以动手了。”
玉胧月笑道:“怎么子侯怕了?”
子截点头道:“当然怕了。可怕也没用,这荒郊野外的,我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要真把我怎么着,我也没办法。”
玉胧月回道:“子侯不用担心,杀不杀你不在我,我带你来只是见一个人,一个深受你之害的故人。”
子截疑惑道道:“古人,还深受我之害?谁啊?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呢?”
玉胧月则寒声道:“子侯是不知道,还是因为坐下的恶事太多,所以仇人太多而记不清是哪个人了?”
子截反问道:“你总说我坐下恶事,我做什么恶了?”
玉胧月道:“子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恶事么?”
子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而玉胧月见状则怒道:“你这是在装糊涂么?你是大周忠烈之后,可你却利用自己高贵的爵位和身份,欺男霸女,陷害忠良,不仅之前曾在宫中殴打一群弱女子,甚至还陷害谏议大夫赵略,意图谋害西州孙家的家产,甚至还杀害帝国重臣宁远侯的二公子,这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人神共愤之事。而且你还搜刮民脂民膏,无度敛财,传闻你的家财已经达到了千万两之巨,你可敢否认么?”
子截又是诧异,他忽然感觉这次的事是之前赵略参奏自己的后续,而子截也知道,这玉胧月是被人利用,但他却不知道是谁,宁王、赵略,甚至是宁远侯这些人都有可能,可子截却无法确定是谁。
子截很像反驳,尤其是他说自己在宫中殴打一群弱女子,这让子截很气愤,因为可没有哪家的弱女子会用大枪长剑来主动寻求殴打的,他虽然打了女人,但也是正当的防卫。
而就在子截想着从哪反驳之时,玉胧月又继续道:“最人神共愤的是,你竟然还栽赃赵王世子赵无极,导致了吴州内乱,几万的生灵涂炭,你怎么能还无悔意?”
子截急忙回道:“等候,这可没有啊……”
可是子截的话没说完,一旁的一个男音传来,说道:“怎么没有?子侯,你害我之苦,难道却不敢承认么?”
话音落下,大殿之外一个男子身形闪现而入,子截看去发现正是曾经的赵王世子,如今定居在泰安城的赵王,赵无极。
子截这样就明白,这玉胧月是因何要劫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