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截站在了城头,但他的眼前却是空旷一片,还没有敌军出没,这让子截有些百无聊赖,只好带着玉胧月开始随处的走走看看。
子截的怒杨与守卫的军卒有些格格不入,而其实这里根本不需要子截的指挥。
虽然出身将门,但子截其实也没有学过排兵布阵和如何领兵,他当然不会只会将士守城。
而实际上,这北侧城门又三个校尉,每人领兵一千,而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之人,也都是公玉卓的旧部。
真要打起来,这三人就会提子截守备此处,而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也知道,子截就是个如同吉祥物一般的存在。
三明校尉,分别是陈岩、王世平和邢玉海,其中陈山还是陈岩的堂哥,也是三名校尉中的首领,真正发号施令之人。
可作为一个摆设,子截在城楼之上,还是十分的有模有样的,完全没有因为自己没什么大用而露怯。
只是晃悠了一番之后,一旁的玉胧月却出言问答:“你很紧张们?”
子截没想到玉胧月会这么问,便回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玉胧月则说道:“如果你不紧张,那你来回的晃悠什么?找个地方呆着不好么?”
子截回道:“我不得让士兵们看见我么,这不也能让士兵们感觉到我和他们同在,也能提提士气不是?”
玉胧月却鄙夷道:“这城门就这么大,一左一右的就尽收眼底,而你来来回回的反而让士兵们不安心,我要是你就站在城门楼上,到时候他们一眼就能看家你,也能安心一些。”
子截抬头看了看城门楼子,随后感觉玉胧月说的很对,就带着玉胧月直奔城门楼。
可刚一到城门楼,子截就发现远处又大军前来,黑压压的一片足有数万人之多。
一时间子截忽然感觉得胸中激荡,自己的奇经八脉竟然开始了无比的顺畅之感。
而眼见敌军临阵场景,一旁的陈岩说道:“将军,敌军看上去有两万之重。”
但此时的子截却并没有答话,而是双眸紧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让一旁的恶陈岩以为子截是被吓到了,而后急忙的对子截又问了一声道:
“将军?”
子截还是没有作答,而一旁的玉胧月也感觉到了部队,本想身手碰触下子截,但她的手伸出去却又立刻的受了回来,转过头对陈岩说道:
“陈校尉,一切都又您做主吧,子侯他破镜了……”
破镜,从八品化腐升至九品宗师,子截八品已经很久了,曾经有无可看出来子截是在破镜的边缘,而子截却没有想到,如今会在军阵之前有所感悟,竟然破镜了。
见状,陈岩也只能开始指挥起了城楼处的守军应敌,但陈岩刚将守备布置完毕,一旁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陈岩熟悉的人影。
陈岩仔细一看,发现赫然是穿着这甲胄的陈列,陈岩疑惑道:“你来着干什么?”
陈列回道:“守城啊,敌人攻城,我这是来帮忙的!”
陈岩怒回道:“你当这里是闹着玩的地方么,一个不小心就被羽箭射穿了身子,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可陈列却笑着回道:“可拉倒吧,不用你吓唬我,咱家一家子都是军伍出身,打仗是个什么惨烈模样,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孩子了。”
陈岩见状,也只能说道:“既然你清楚,你还来?你要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向家里交代?”
陈列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家里?这泰安城只要一破,你当宁王还能给咱家留下活口?都不说你爹,就我爹已经骂过赵秀好几次了,所以称破就注定家破人亡,这你都不懂?再说,我来也是长辈同意的,你爹跟我可说了,要死也得相隔爷们一样的死去,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带着家奴去南门了。他老人家和我爹都说了,死也得提刀去死,不能被敌人吓破胆。再说,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