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爷,十八了。”
十八岁,在现代都已经成年了。
“转眼前你已经服侍我十多年了,有心悦的男子没有?”
“回少爷,没有。”
“没有,那少爷给你说一个怎么样?”
“少爷,春茗是死侍愿誓死效忠少爷。”
榆衣看着跪在地上的春茗不知道说什么,这人吧已经把你列为她的此生理想。
真是的,又背负了一个情债。
“起来吧,我不会赶你走的。”榆衣把春茗扶起来。
“出去吧。”
春茗开门的一瞬间傅斯年就往房门看过去,穿着白衬衫的榆衣就走出来两人的目光刚好对上。
榆衣淡淡的移开了傅斯年却还看着榆衣,榆衣走到傅斯年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走吧。”
傅斯年非常绅士为榆衣开车门,你能想象一个女人笑着为你开车门那种画面,非常令人容易起鸡皮疙瘩,榆衣此时就面对这样的场面。
榆衣勉强维持着笑容坐了进去,春茗从另一侧车门上,傅斯年坐到驾驶位上。榆衣问:“我们去哪?”
“那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装神秘。榆衣鄙夷的看着傅斯年。
突然榆衣发现了不对坐到驾驶位的不是经验老道的司机而是傅斯年,榆衣问:“你来开车?”
傅斯年:“对啊,那个地方只有我知道。”
榆衣默默的系上安全带。
傅斯年:“其实,我的驾驶技术也挺好的,你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