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看不见什么，凤绫拽着布条，跟着走。本来老鸨是想牵着凤绫走，但凤绫硬是不让她碰，没办法，她只能通过这根布条牵着凤绫。

这过程她还暗中使坏，故意用力拉，预想中凤绫扑在她身上的场景没有出现。凤绫就像一颗大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连续几次都没有收获，老鸨可惜的收手。她已经不接客多年了，难得碰到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就算不能睡，但过过手瘾也行。偏偏老鸨不仅拉不过来凤绫，就连她主动靠过去，凤绫也避开了。

而且她一靠近，穆青就挡过来。这让老鸨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看得见。

“不想赚钱？想就离我远点，身上的味道真大。”

老鸨脸色尴尬，哼了一声，也不再想凤绫。做她们这行的，身上沾染些味道是在所难免的。

老鸨身上的味道很杂，比不得凤绫的幽淡药香，凤绫闻了反感也是正常的，就连鼻子一向灵敏的穆青也忍不住屏住呼吸。

倒不是说臭，就是某些味道很重，而且还掺杂着些其他味道。

七拐八绕的，走了不短时间，老鸨才停下道。

“两位摘下吧，已经到了。”

面前是一扇木门，上面拴了铁锁。老鸨把门打开，转身把凤绫请了进去。

里面很大，有几张大床，上面分别绑着一个女孩。她们有的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有的脸色苍白，不省人事。

但都着一件轻纱，里面的贴身之物朦朦胧胧的显露出来，嘴里发出的娇声细语如莺啼。

“公子你看，可有喜欢的，这些可都是新鲜的雏儿。”

凤绫进去，只看了一圈，就出来，“还有呢？”

老鸨不解，“公子，奴这所有没有出去的雏儿都在这里了，难道没有一个入公子眼的？”

“呵，就这些，本公子早就腻了，本公子要那种辣的，越辣越好，可不是这些听话的小家伙。”

老鸨探究的眼神对上凤绫带笑的眼，突然感觉心里一阵凉，她收回视线，不敢再探，她沉默会儿，道，

“既然这样，公子随奴来。”

老鸨带着凤绫走到隔壁的屋子，开门后，里面很暗，眼前一片黑影袭来，老鸨身后的跟班迅速上前把那个黑影踢开。

里面发出细小的声音，是铁链摩擦的声音。老鸨被吓了一跳，冲上去对着地上的女子就是一顿踢，踹了几脚才舒服。

“小畜生！”

老鸨转身道，“公子，你看这……”

凤绫点头，“不错，够辣。”

凤绫都这样说了，老鸨也就没再说什么。

里面一片黑，空气还有股异味，凤绫拿出手帕捂鼻。在蜡烛的微弱光芒下勉强可以看见里面。

地上铺着稻草，角落里，一群女孩颤抖的依偎在一起，害怕的偷看凤绫。她们的衣服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有许多鞭痕。

有几道目光里毫不掩饰的恨意，直直的盯着凤绫他们。

凤绫借由灯光凑过去，想看清她们的容貌，但刚靠近就有几个人扑过来咬他。

凤绫避开，老鸨拍着自己的胸口惊吓的道，“哎呀，吓死奴了，公子您没事吧，这些丫头辣的很，奴有好几次都差点着了她们的道，一时之间忘了提醒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