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受得了。
安低说,在墙上狠狠的击打了一下,他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陷害于我,两个才刚刚共处的人就用这样的开头结识着,难免不为以后忧患着。
有什么受得?
我不知道安低话的意思,觉得他的话有点过于担心,禁闭室里温馨得很,起码后墙摆放的书架上满是书籍就让我欣喜若狂。
我是最喜欢读书的,我喜欢上这里了。
禁闭室厚实的门重重的关上了,我们被关进了二个世界,我对禁闭室的一切产生了兴趣,床儿软得像我做皇子睡的床,雕龙画凤的床架像新婚的床架一样新,酱黑的藤椅是可以摇晃的那种,细腻的做工更是将藤椅摸起来很圆润,没有一丝的粗糙质感,而放置书籍的书架,更是刻着栩栩如生的龙,或盘旋,或翘首。
简直就是给我养伤的地方!
我发出了感慨,但我随即发现我说漏了嘴,我是皇子,在进来前,御医该如就让我隐瞒我做皇子的事实,父皇是要考验我的,皇子的位置不是轻易就能胜任的。
你看我。
我指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击伤对安低说,
没想到你会陷害我,我们是新来的,应该团结。
那怪你自己。
安低冷冷的说。
怪我?就为了我跟着主官叫?
对!你要知道,名字不是随便可以改的,名字是爹妈起的,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对于你,却随随便便就给人家改了名字,是你你也会发火。
那不能怪我,要怪你怪主官去,是他给你改的,你反抗了,可是有用吗?
改变不了可以改变的,但我可以改变可以改变的,像你这样的人,就绝对不可以像主官那样的叫我,我警告你了,要是你在敢像主官一样的叫我,我还是要揍你的。
安低说着将拳头又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