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训练场里来了很多新的面孔,于是好奇的跟安低说。
恩,是好像有很多新的兵,怎么没看见他们跑一天步,唯独我们两个天天跑步?
安低不解了,这正是我想问他的。
难道是我们两刚刚来时候被禁闭了的原因,听熟悉这里的上兵说,禁闭一过,我们就会像别的兵一样,没有禁闭不禁闭的事了。
那为什么新来的兵都上场地区训练了,就我们两个跑步,跑步也锻炼不了什么的。
安低开始对跑步不满了。
还是听话吧,免得又要进禁闭室,我可是受够了,这辈子也不想去了。
我有点害怕安低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第一次进军营就进了禁闭室,这要完全归功于安低的瞎闹了。
二十天过去,我们需要跑四十圈,天气也渐渐的热起来,四十圈跑起来也很轻松,可天气很不同情的暴晒着我们,我有点厌烦跑步了。
我们少跑几圈吧,从来就没有人数过。
我说出心里的话,在这个太阳如火的热天里。
你又想进禁闭室了吗,你要少跑你就少跑点,别连累了我。
安低在任务没完成之前永远不会停下他的脚步。
第一次还不是你连累了我,现在倒好,反说起我连累你来了。
我有点愤愤不平起来,想到第一次的禁闭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尽管我跟安低现在是最最要好的朋友了。
要不你也连累我一下,我们在进去一次?
安低讽刺我,脸上并没有了笑。
我没有言语,我是个吃不来苦的人,从小的娇气养成了我富贵病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