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指的当然就是一龙、一虎、一豹三位道长。
“真奇怪,是谁漏我们的行踪?”柳危仇皱起了眉,在马背上自言自语道:“快骑前往洛阳邀请大悲大师的事,除了一古掌门人外就是我们知道此事。”
他是指昨天受到“蝴蝶”黑碟衣攻击的事。
秦老天对这件事也相当的疑惑,道:“是啊!难道是飞鸽传书的内容让别人偷瞧了?”
他转向大悲和尚,看了一眼,终究不好开口问。
大悲和尚嘿嘿一笑,说道:“传书是由武当在洛阳的弟子传过来的,至于其中有没有问题就不晓得了。”
秦老天点了点头,叹道:“看来对方是从那边知道消息的。”
因为不论是一古道长或是自己等三人决计不会说出去,唯一的可能,出在洛阳收信的人身上。
秦老天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咱们大悲和尚忽然打了个喷嚏,叹气道:“唉,和尚对女人就是特别敏感。”
女人?
难道又是“蝴蝶”?
“嘻嘻!大师不愧是得道高人。”声音由四周的及腰草丛内传来,飘飘荡荡的道:“可惜,今天想要再往前走可是比较困难呢!”
秦老天双目一凝,小缓马冷笑着,风吹动那些长草伏下又弹起,一波接一波的在落眼处自远方而来。
竟然观察寻找不出暗伏杀手们的行藏。
他寻思了一会,嘿声道:“难不成是龙虎山的茅山道或是来自伏桑的伊贺谷忍者?”
大悲和尚这厢儿半闭眼,像是呼吸着空气的夏意又似倾听风中的歌声。
“麝香?”大悲和尚笑道:“是来自扶桑风神的子女。”
“风神的子女?”柳危仇双目一凝,沉沉道“难怪听不出呼吸声,大概叫做华达利家族吧?”
一串银铃脆耳的娇笑,充满了魅力,也充满了杀意,道:“三位果然是老江湖,能活到现在真有道理。”
秦老天人在马背上,忽的轻嘿弹身,刹那四下的地面连声暴响,纷纷突出一森罗列的尖锐竹排来。
柳危仇则是闪身向旁,一倏忽没入草丛之中。
这两人搭配妙极,只见秦老天临风点足在竹尖上负手而立,而那柳危仇则两个闪身里已是消没无踪。
至于大悲和尚可稳得很,依旧放马慢进,坐骑之前的竹排纷飞间断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