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唯有怪物的解释最合理？”

李守利本来脸型较长，此时堆积了不少怒容后显得有些狰狞地反问道。

“局长，我知道这个案子牵扯到十几名警察死亡，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大案，引起的轰动不小，但是现场唯一一名活人，也是一个学生，又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不相信他的话又能相信谁的话呢？”

韩正不慌不忙地说道。

“唯一的一名活人，目击证人？如果他就是凶手呢？”

李守利忽然像是抓住了什么线索一样，眼中精光一闪道。

“怎么可能？他就是一名学生。而且，据调查，他准备转学到这个学校的，以前是青松市中学的一名学生，刚刚将户口转来我市，而且那天是第一次到学校准备报到的，结果刚到教学楼就遇到了这事。”

“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给我查，特别是这个田不泥，派人去青松市，彻底调查这个人的底细。”

“局长，这个不合适吧？这个田不泥是程总关照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程总？那个程总？”

“银羽集团程总。”

“不行，这个案子太大了，不管牵扯到谁，都必须彻查到底！”

“局长，还是从其他方面着手好，这田不泥我觉得还是可信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能突然从几千里的青松市跑到xy市来？我反而觉得这才是本案的关键。”

“局长，这案子我退出，让其他人负责吧。”

“你！”李守利一声断喝，却又中途怔怔地看着韩正，足足一分钟后这才继续道：“好吧，那就让钟队长负责吧，组长由我亲自担任。”

“去看看钟队回来没，让他过来一下。”

“是！”

矮个子警察应了一声离开了。

“局长，那我也出去了，我还得去市里一趟呢。”

韩正站起身也离开了。

看着韩正离开的背影，李守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心中骂道：“狡猾的狐狸，不就是程家在省府有靠山么？可死去的小路背景更大，找不出凶手我怎么交待？田不泥，田不泥有小路的背景深厚？笑话！”

……

银羽大厦，二十八层总经理办公室。

程橙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完了最后的一份文书，双手揉了揉眉毛，疲累地嘀咕道：“今天晚上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吧。”

“嗡嗡嗡……”

桌子上的手机震动声响起。

“什么，要调查田不泥？事情还不清楚吗，难道非要找出一个凶手来……教学楼内都有监控……什么？摄像头只能看到人，看不到怪物？怎么可能……那好吧，我在三楼酒店等你，等会见。”

挂掉手机，程橙眉头皱得紧紧的，略微沉思了一下，又拨通了电话：“不泥，等会还到三楼包厢老地方，和啦啦一块来，好，等会见。”

“李守利，看来是该挪一挪位置了。”

程橙自语了一句，便走进了办公室套间的卫生间，不一会里面传出了淋浴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银羽大厦三楼酒店的一个包厢内，田不泥、程橙、呼啦啦、韩正围坐在茶桌前。

“介绍一下情况吧。”

介绍韩正和田不泥互相认识后，程橙对韩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