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全天下,唯有几个人不可招惹,最好绕道而走掉头就跑,遇上准没好事,说不定就要被卖了还要替人数钱。”他一指其上人物,俏皮道:“当然,我所列举的多为谋士,遇上以力破法的剑修兵家,想必我不说你也知道有多远跑多远。”“一个,法家李斯。”画卷上的那位双眉紧皱的青年。面就没画像了。中年人卷起书,沉吟片刻还是道,“还有……杂家公孙衍,以及……”压低声音:“纵横家,墨长卿,墨长安。”“原来如此,这上面的仙人图中……我认得这位是我们楚国的春申君,这位是孟尝君……还有道家庄子,这位是大儒商端木赐,这位不用想,是范蠡大师,这位……就不太认识了”“至于这位公孙大师与……纵横家的……原来如此,晚辈受教了受哪门子啊喂以后一定小心”“那么,依您所见,这样的乱局……更像哪位高人的手笔”轻步走进了灵堂,看这昔日热闹非凡的陆府,如今却变得如此寂静。
到底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心中却有无数怒火,到也没处撒。
走到陆十一身旁,见这三岁孩童此时正是那懵懂的模样,倒也知道自己失去了骨肉至亲。
蹲下身子,擦去陆十一的泪水:“放心,此事我会解决的!定给你们陆家一个交代!”一脸坚定的看着这灵堂。
陆十一尚且懵懂,周围大人却已一把将你推开,满脸怒容:“我听说你害死陆平后又上陆府,然后陆府,如今只剩这一个孩子!你还不肯罢休非让陆家绝了香火吗?”又有人哭道:“大仙,求求你,放过陆家吧,这么小的孩子!”他竟是跪下磕头。
轻叹一声知晓如今算是无可再查,也不愿再做无用之事,辞别几人自往陆府去。
打眼便见着一片素白,心底也是一番感慨,暗道这使计之人绝非善类,只是不知究竟是如何手段可使人自杀,这般玩弄人心叫人生畏。
迈步入灵堂,一眼见着江凝儿也是不由面色一僵,干脆假作不认识趁众人注意力不在己身闪于一旁较偏角落,低着头凝神听他们对话。抬眼快速打量那陆十一,打算暂先看江凝儿如何行动再做计较。本来的舆论风向,清一色向着儒家。
但随着兵家子的自杀,事情又开始扑朔迷离起来。
第二天,就有暴躁的剑修杀向了书院,质问兵家师妹自杀之事。
书院不敌剑修,伤者数人。
于是又有大儒前来,镇压剑修,质问陆家满门性命。
风向变来变去,一时小城人也开始沉默起来。兵家和儒家的纷争,却不知不觉,越演越烈。
最后以巨子李笠水和文成君公开出面向陆家和兵家子家人致歉为终。
这场纷争被巨子压了下来,但儒家和兵家,无疑是结仇了。底下弟子,脾气火爆的,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
两看相厌。
而没有人知道的是,陆府灵堂,宾客已经散尽,黑暗中,陆十一正在哭泣,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脑袋,为他擦拭泪水。
“想不想报仇?”
孩童睁大了眼,看着眼前漂亮地不似世间人的哥哥。
他对他眨了眨眼,露出温暖的笑容。
卷二问龙泉结束
舌下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世间言语之锋,利比刀剑。
…………
白衣公子从灵堂出来,被外面阳光刺地睁不开眼。
青山还在等他,他上去拍了拍他的肩。
“怎么,聊的开心吗?”
中年人点点头,白衣公子笑道:“青山如今你是道家门生,应该要去看花灯吧,不过还有几个月,你们去那么早做甚?”
青山也是纳闷,直到收到师门传信,才知你们提前出发,是因为要绕路前往……
“白纸福地?啥玩意。”
“唔……你们要办新人考核?不是两年一次吗,怎么提前了那么多?”
青山也是懵逼,握着那张信筏,没来由的感觉山雨欲来。
过几日,你们启程前往白纸福地,陆家事件却还在不断发酵。
白衣公子大概明白是个幕后之人谋划的大事,但他虽聪慧,却不屑这类勾当,中年人将这件事操碎了讲给你听,总是去一边玩。
你听完只觉得毛骨悚然,不得不佩服世间高人手段。
突然顿了顿,对中年人拱手道。
“那么久,还未请教先生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