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陈太傅就是我叔叔!”他咬死了就是不松口。
凤亦白可不相信他,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们早有预谋。”她淡淡勾唇,一锤定音。
陈升咬牙,又一口鲜血顿时喷了出来,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拆穿之后恼的。
他这模样,落在三人眼中就等同于不打自招了。
独孤褚坐在一旁,看着凤亦白跟着神经病似的癫狂模样,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同时的他又不得不说,她很适合做这些,他当初的决定果然没错。
殷让则依旧好奇,他发现对于凤亦白的兴趣越发的浓了,当他以为她是这样的时候,她便会以另一种姿态颠覆他的想法。
殷让觉得有点可惜,可惜凤亦白的女子身份。
他想,如果她是个男子,说不定不输于任何人。
“你的主人是谁?”
凤亦白并不知道这两位的想法,而是淡淡的挑眉引诱的问道。
陈升并不上当,依旧咬死了不松口,他说,“我没有什么主人,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样的厚脸皮,让凤亦白佩服的很,都暴露了居然还护着那个指使他的人。
不过有一点凤亦白可以确定了,能让陈升这么护着,说明这个指使他的人权力很大,最起码不下独孤褚与殷让。
她眸子转了转,一丝狡诈浮上眼底。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教你的术法,又是谁教给你的如何穿一张不是你的皮的禁术?”
果然,陈升无话可说了。
他知道他已经暴露了,不仅因为陈太傅的事,还因为刚刚他和殷让的斗法。
“怎么?无话可说了?”凤亦白缓缓的蹲下身子,一手支着膝盖,邪笑的问。
她这种将人把玩在股掌间的胜券在握,让陈升心中没底儿了。
他静静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猜,他是不是养了很多你这样的人,嗯?你现在就是个废棋,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也是死,你猜我们把你放回去会怎么样?”
陈升听到凤亦白的话后眸子动了动,不再无神,通红的仿佛欲裂开一样。
“怎么?还不说?你们主子不就是为了破坏大燕与大梁的和谈,为了挑起两国战争从中谋利么?难道我说错了?”
陈升瞳孔越来越红,从先前的毫无生气变成了现在喘着粗气,死死瞪着凤亦白的样子。
凤亦白不在乎,反正如今他也成了阶下囚,先前被破阵的怒气也随之消散了。
“你们永远不可能赢过他,永远不可能,你说的对,我就是颗废棋!废棋是永远不可能说什么的,即使你猜中了他的目的又如何,你不还是不知道他是谁吗,哈哈哈哈!”
陈升一反常态,居然承认了。
他癫狂的笑着,笑的眼泪都流就出来,混着鲜红的血,令人触目惊心。
“就算抓到我又如何,我是不会说的,要杀要剐随便,他总会替我报仇的,哈哈哈哈”
他一直疯了似的笑着,笑到全身颤抖,一身狼狈的抖着,丑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