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敌袭(1 / 2)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首页

大牛的婚礼热热闹闹的落下了帷幕,武植选了一处宽敞的四合院送与大牛做贺礼,大牛也推辞不得,这场婚礼令武家庄众人大开眼界,从大名府置办的各色礼物在小院中摆得满满堂堂,针绣绸缎,金银首饰,如意玉器看得众佃农砸舌不已,各个叹息,大牛真是命好,咱怎没有这样一个好妹妹?

月上西山,夜幕低垂,武植和金莲,竹儿在后院赏月纳凉,石桌上摆放着一些新鲜瓜果,竹儿把石桌旁铺上厚厚的毛毡,三人席毡而坐。

武植吐口气:“大牛可比我那日轻松多了。”

竹儿吐吐舌头道:“哥哥怎么能和老爷比?老爷的婚礼皇上都来凑热闹。”

金莲微笑:“大牛的婚礼可是来了位王爷哦。”

竹儿看向武植的目光满是感激:“谢谢老爷,竹儿真不知道怎么报答老爷。”

金莲在旁笑道:“想报答你家老爷还不容易?以身相许好了!”

竹儿羞红脸,低头不语。

武植瞪了金莲一眼,几女最爱逗竹儿,没事就拿竹儿取乐,看看竹儿小小的身子微缩在那里,满脸羞涩,心里一阵好笑,每次竹儿的反应都是这般,也难怪人家爱逗她。

金莲忽道:“竹儿的推拿手艺学得如何了?今日老爷疲惫,竹儿还不给你家老爷推拿一下?”

竹儿“啊?”一声惊呼,竟是想不到夫人会知道自己学推拿的事,武植也是一脸不自然,想起在江南叶家时竹儿给自己按摩的滋味,还真有些怀念,这些日子事忙,倒没机会再享受那种温柔,不过听金莲语调中的调笑之意,武植不免有些尴尬。

金莲笑矜矜看着二人。还待再说,忽然,外面响箭一声,紧接着钟鼓齐鸣,竟是庄子里的报警钟响起。

武植愕然,霍的起身,“我去看看!”

竹儿也惊讶的道:“是辽人?”

武植摇摇头:“不知道!”说着向外行去,金莲和竹儿跟在身后,走没几步。外面跑进来一名小丫鬟,急急道:“老爷,庄丁来报,发现大队辽人!”

武植微微点头,出了后院,候在外面禀事的乡兵迎过来道:“老爷。辽狗来袭,林教头带人去布置防御,遣小的来报信!”

武植道:“辽狗有多少人?”

乡兵道:“离得远,看不分明。”

武植恩了一声,武家庄附近几十里都布有哨探。日夜巡逻,每隔几里就有一处报警钟,定是辽兵还在远处就被哨探发现鸣钟示警,报警钟依次响起。一直传到庄子,此时只怕辽人还在十几里外,又是夜晚,自看不清楚有多少敌人。

武植对身后金莲和竹儿道:“你们在这里等!”

金莲忽然拉住武植地袖子:“金莲要去!”竹儿也使劲点头。

武植愕然,见金莲神色坚毅,点头道:“那好,跟在我身旁!”金莲开心的一笑。“相公放心就是。”

一行人出了庄院,此时的庄子里,乱做一团,不时有人惊叫,旁边庄丁见武植不悦,急忙道:“老爷,这些闹哄哄的定是新进庄的……”

看着两旁不时跑过拿刀持枪的乡兵向庄墙那里赶去,大多神色沉稳,不见丝毫慌乱,更不会大惊小怪。只是默默赶路,武植点点头,林冲训练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只是那些新进佃农乱糟糟的,徒惹人心烦。

“去大牛那里知会一声,就说我吩咐地,好好作他的新郎官,不许去打打杀杀!”武植忽然想起了新婚燕尔的大牛。旁边有庄丁应一声,急急朝大牛的四合院奔去。

武家庄的庄墙自然比不上瀛州等重镇,但武植拨来的巨资岂是等闲?白石为基,青砖为垒地几尺厚墙把武家庄护得严严实实,也勉强可以称作城墙吧,庄门厚厚的铜钉包裹,落门的巨木更是耗费林冲许多心血所作,此时三面庄门后,都分派精壮乡兵把守,以免庄子里有辽人细作内应,又遣了十几队乡兵在庄子内四处巡逻,防止有人浑水摸鱼,制造混乱。

城墙上,砖垛后,乡兵庄客或穿软甲,持朴刀,或重甲长矛,几百名弓箭手和三百神臂弩手也列阵以待,满脸警戒的看着远方。

远方马蹄轰鸣,不多时,大片黑影乌压压的涌了过来,月光下瞧地分明,俱是黑盔黑甲的辽人骑兵,看样子足有几千之众,在武家庄弓箭射程外远远停下,大队停在了南门外几百步远处,东门和西门处各有百余骑盘旋,想来是防备庄子里人冲出。说来也是,若庄里有人从那两门突围,有那百余骑纠缠一下,大队完企有时间赶过去把突围的宋人斩杀。

林冲分派好人手,虽然辽人看样子要主攻南门,但西门和东门也不能懈怠,毕竟辽人骑兵机动性强,忽然转攻东门西门也不是没可能,北方虽然无门,也遣出一百人队警戒,防止辽人用什么诡计。

等分派完毕,林冲望望城下不远处的辽骑,心中一阵不安,这样地阵仗不是没见过,不过如今王爷在庄子里,干系可太大了,万不能令王爷有任何闪失啊!

转头看看四周的庄客乡兵,叹口气,不知道此役之后,又有多少大好男儿流血送命。正感慨,忽见贵王施施然登上了城墙,王妃紧紧跟随在他身边,林冲吓了一跳,急忙迎过去:“老爷还是快些带夫人回府吧!”

武植拍拍林冲身上的铠甲,“挺威风嘛!”

林冲无奈的道:“老爷……”

武植摆摆手:“不必说了!”回头看看金莲,金莲咬着嘴唇道:“金莲不怕!”

武植对她鼓励的笑笑,指指城下黑压压的辽骑:“不过土鸡瓦狗尔,且看相公如何宰鸡杀狗!为金莲做菜!”

金莲笑着点点头,依偎在武植身边,在这杀气腾腾的战场上,她却觉得说不出地幸福,自己终于走进了相公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的相公,还是那般豪气冲天,面对数不清的狰狞蛮子,和面对阳谷城那十几个泼皮也没什么两样,甚至调侃地语气都是一样的。

武植转头望向城下的辽骑,笑道:“辽人还敢起衅?”

林冲摇摇头,也有些莫名所以。

不过武植转眼就想起了曾被自己俘获的辽国皇叔魏王耶律淳,这厮不是简单人物,既然为辽国南京留守。对自己被俘之辱定不甘心,起兵报复也是在所难免,他自然不敢明目张胆进攻大宋北方州府,是以拿边境的庄子撒气?

武植只猜对了一半,耶律淳确实是存了报复之心,不过最重要的是想制造边境冲突。使得宋人大兵压境,好使得辽国天祚帝把辽国南境兵马大权统归他手,到时再想法子和宋人缓和关系就好,不进攻宋国州府就是免得宋帝恼羞成怒,非与辽国分个死活。而武家庄屡次打败辽人劫掠,也使得辽人恨得牙根痒痒的,自然是最好地下手对象,依他对宋人的了解。是断不会因为边境一个庄子和辽国大动干戈地,那只能两败俱伤而已。是以只派出几千军马,到时和宋国谈判也好有话可说,大不了找几个替罪羊就是。说起来,如今辽国南京留守和大宋留守都是各自打着小算盘的狂人,真不知道这两人会把辽宋关系折腾成什么模样?

辽人骑队里,一双眼睛正冷冷注视着武植。正是辽人此时的统领萧天成。

萧天成死死盯着武植,那面目,他一辈子也忘不掉,袭击武家庄是皇叔耶律淳早就定下的策略,具体实施由萧天成负责,务求一击必中,把武家庄连根拔起。

萧天成这段日子都在忙着打探消息,制作骑兵攻城用擂木,亦练擂木死士,毕竟袭宋只能用骑兵速战速决。不可能派出步军过来攻城,还没准备妥当,从混进武家庄的辽人细作处传来消息,武家庄神秘的庄主突然回来参加某个佃农地婚礼,而那消息传回后,就和细作失去了联系,想来是武家庄盘查的紧了,再也送不出信息。

想起把自己吓得逃掉,使自己遭受从所禾嗜也扯母的诚萦庄世主六萧天成心头马上火热,他还不知道武家庄懂她罐簿裂赤甫幽州的心剩吐毕竟那晚是深夜,又追赶着数千宋兵轻骑,自然没看到武植。

收到消息后的萧天成急急布置,就怕大仇人离开武家庄,收到讯息第三天,也就今晚,终于忍耐不住,率数千辽骑精锐扑向武家庄。

看着城头巍然而立地武植,萧天成心下冷笑,你送与我的耻辱今晚必百倍回之!

随着萧天成的呼哨,辽骑忽然左右分开,跑出八匹骏马,骏马和马上骑士全身都被重甲包裹,一人一马只露出一双眼睛,八匹骏马左右摆开,中间是一根几丈长,几尺粗的擂木,粗粗地绳索捆住,八名骑士各持绳索一端,吆喝声中,恶狠狠向南门扑来,城墙上弓箭手乱箭齐发,叮当声大作,竟是射不破对方铁甲,神臂弩箭支毕竟数目有限,可说是宝贵了,自然不能对着八个人乱射一气,是以这轮弓箭都由轻弓手完成。

八骑士奔到离庄门几十步远,胯下马齐齐止步,而八骑士手中绳索一松,擂木带着巨大的惯性飞撞向庄门,那扎满铁钉的擂木和庄门狠狠撞击在一起,发出“嘭”一声巨响,地面都似乎晃了几下,此时那八匹骏马已经转身奔回,擂木在地上滚动着被骑士拖回本阵,却原来除去扔出擂木的绳索,另有长绳在骑士手中。从冲锋到回返,整套动作漂亮之极,毫不拖泥带水,显见已经训练了百遍千遍。

武植看向林冲,林冲知道武植意思,苦笑道:“想来是辽人骑兵攻城的新法子,专门对付咱们庄子的。”

武植问道:“庄门可经得住几次这般力道的撞击?”

林冲道:“属下也不敢妄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