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说小友子是冤枉的,皇上你信妈啊?”
轩辕临蹙眉,顿了顿说,“朕自然是相信你的话。”
闻言,云景织撇了撇嘴,“所以皇上还是不相信小友子是冤枉的?”
轩辕临坐了下来,胸口呼出一口浊气,“从我记事的时候,丁简就一直伺候在父皇的身边。后来父皇驾崩了,他便留下来伺候我。”
“朕不怀疑你的话,也不觉得小友子有动机刺伤丁简。只是丁简也没有动机去冤枉一个等级比他低的太监,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利益。”
哎
云景织摇了摇头,皇上是把她忘了啊。
“皇上。”云景织伸手指了指自己,“你说的没错,他丁公公身为太监大总管,统领宫内大小太监。是没有必要冤枉一个等级比他低的太监,可是你忘了,我也是太监大总管。”
“你是说,他的目的是你?”不等云景织回答啊,轩辕临率先否决。“不可能,朕不相信。而且你和他不一样,他才是真正的大总管,而你你是朕两个月的皇后。”
云景织伸手在脖子上挠了挠,感叹皇上还真是当局者迷,在你眼里,她是你未来的皇后,是你喜欢的女人,但在不知情丁简的眼里,那就不一样了。
就在云景织这么想的时候,赵麟来到门外,“皇上,有加急公文。”
“知道了。”轩辕临应了声。而后看向云景织,“你先睡,朕等一会儿再回来。
走出几步后,轩辕临又停了下来,“朕知道你和小友子是朋友,但这件事在没有查清楚之前,朕必须得给丁简一个交代,所以小友子不能放出来。”
“我知道了。”云景织说,说完催促着轩辕临说道:“嗯,你去忙吧。”正好你走了,她也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轩辕临离开后,云景织穿戴好衣物,朝着丁简的住处走去。
丁简房间里,御医正在给他把脉。
“丁公公,你受的是轻伤,再有两三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御医说。
丁简叹了声气,“我这把老骨头,不顶用了,哪有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感叹了句后,看向御医,“明个要是皇上问起,你就说我的伤很重,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这”御医抬头看向丁简。
丁简摇了摇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银票递给御医。
“谢谢丁公公。”御医把银票刚塞到袖子里,云景织的声音便在外面响起。
“这样不太好吧。”云景织边说边走了进来,扫了眼御医的袖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听到这话,御医吓得一个哆嗦,放在袖子里的银票掉落下来。看到这,云景织暗叹可惜,要是她现在有个手机的话,就可以把刚才和现在的事给录像,拿给轩辕临看,绝对够丁简吃一壶的。
丁简的脸色也不比御医好看到哪里去,缓了缓,淡定道:“景公公来的还真是巧啊,不过刚才的事就算你对皇上说了也未必有用,毕竟造谣一张嘴,无凭无据的,有没有说过,谁也不知道。”
“好心提醒景公公一句,皇上嘴听不得有人在耳边烂嚼舌根子了。你要是告诉皇上,且不论皇上相不相信,至少你在皇上心中的影响会不太好。”
云景织看了看丁简,又看了看御医,笑着点头,“丁公公说的是,你在宫里可是老人了,虽然我现在特别的受皇上宠爱,但在皇上心里,信你多过于信我,所以刚才的事,我自然是不会说的。”
刚才云景织说话的时候,加重了特别的宠爱这几个字,听的丁简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