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都是有其内在道理的,据说南宁国的历任国师在他们建造帝王的陵墓的时候,会运用这个规律。
人为的布置一些地面标志物,让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感觉遇到了鬼打墙。
阵法师也精于此道,他们能用些树枝和石头,摆一个阵,人一走进去,就转不出来,其实都是这个道理。
“江公子,既然你学富五车,没有发现我们现在陷入了什么困境吗!”
什么困境?
在悬崖边走了好像很长时间了,这是鬼打墙!
“大哥,莫非?”
“呵呵呵呵。”
杜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阴森森的盯着江臣。
“榆木脑袋。”副将开口,又指着杜江说:“这是他说的。”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杜江“呵”个没停,江臣感觉甚是诡异。
“大哥,你的这位同伴为何一直在笑!”
“笑,他可能不是在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大哥,他分明是在笑啊。”
“江公子,他可能是想说些什么,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罢了,脑子笨的人都这样。”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副将说的越多,杜江就笑的越卖力。
“你看这个人,笑的多开心啊,大哥,大哥,大哥你在干什么啊?”
江臣看到副将用空中吹来的树叶扇起了风,动作娴熟,明明只是一片很小的叶子,巴掌大小。
他感觉疯掉的不是杜江,是这个副将,不,是这两个人都是疯子!
“江公子,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副将摇着那小叶,一步步逼近江臣。”
语气怪异阴森。
江臣没有后退,手指有些瘫软,这个国师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人。
杀意波动,来人像是要直取他性命,不得不拔出了自己的剑。
副将看江臣已经在悬崖边上,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慢慢向前推。
“啊!”
剑起,出鞘,收。
眼前哪里还有什么副将。
“我……把他杀了…………”
江臣颤颤索索的抖着嘴唇,他从来没有杀过人,从来没有这样啊!
他将视线缓缓移到自己的剑上,滴血未沾,他的脑子清醒了起来,面前根本没有尸体,他没有杀人。
杜江还蹲在那。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他收紧了喉咙,向杜江走去,手想要把他扶起。
还未碰到,眼前之人就凭空消失了。
什么诡异情况?
悬崖道路上只有他一人了,或者,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