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掌门。”
“我不是命你们把这些聘礼送与扬州花飘香教去吗,为何你们在姑苏,”
几个弟子相互看了看,一个弟子站出来说;
“弟子们昨日就到达扬州,带着聘礼来到花飘香门外,可是守门的姑娘受命花飘香现任教主落花,
说掌门与花飘香并无婚期,拒见恩来门任意弟子,
把所有的聘礼全部退了回来,而前任教主花飘香,据姑娘说,早已不在扬州。弟子以为,定是来姑苏,所以无计可施之下,私自带众人来到这里,弟子办事不力,还望掌门怪罪。”
李梦白一听,脸色煞白,双手无意间抓紧,全身僵硬。
“弟子还有一事要禀告掌门。”
李梦白轻轻点了下头。
“昨日,我收到慕容王府的飞鸽传书,慕容勇大将军前几日遇袭,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不过他的夫人遇害,大将军叫你小心为上,春鬼山的掌门独难行武艺大进,如来神掌恐怕已经突破七重。
以你恩来剑法的功力恐难以应付,还嘱咐道,
独难行在朝廷的势力已经不可以昨日比,华夏国南方的安定需要恩来门的协助。”
李梦白深深吸了口气,命众弟子回恩来山,飞鸽传书叫大师兄陈林让各地的恩来弟子了解春鬼山的动向。
今年的桃花开的真醉,粉红的,深红的,浅紫色的。
在绿叶的映衬下,更是那样的娇美可人,那阵阵的清香,钻入你的鼻孔,扑进你的心里,馋的那样。。。。。。可又如何。
只见桃花不见人。
李梦白苦苦等了三天三夜,每一天,都如十年。
不是说好时日一到,神仙难阻吗。
他不甘心,他一定要问个明白,即使翻遍整个花飘香,也要找到花飘香。
“早闻恩来门的恩来剑法攻一绝,守一绝,轻功更是独步武林,今日有幸见能见到恩来掌门,实在荣幸之至。”
从花圃中走出了一个少女,看年龄,不过十一二岁,而她就是花飘香新任教主落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武林至尊涂方至的关门弟子落花。”
落花轻轻笑了下说,
“小女子冒昧问一下,李掌门可是来寻师姐花飘香。”
“正是,我与你师姐十年前在桃花下定下婚期,恳请落花教主告知花飘香在何处。”
落花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函道;“此乃我师姐亲笔所写,还望掌门拿了这信函速速离开。”
李梦白摸着信件,十年中,他常常看见信鸽去,却从未带回一封回来。
而今这第一份信件使他深深陷入情绪中。
为了能在见到花飘香,他没日没夜的练剑,没有春夏,没有秋冬,食为填饥,饮为解渴。
他的整个世界就是手上的剑和心里的思念,他狠狠的说到;
“今日我李梦白向我手中的恩来剑发誓,不见到花飘香,便灭了你们花飘香派。”
“李掌门好大口气,我师傅涂方至乃当今武林至尊,就算华夏国三大派正义堂,春鬼山,恩来门,全部人一起上,恐怕也不是我师傅对手。”
“我知武林至尊涂方至实力如何,他修炼的阴阳术在华夏国无人能接过十招。
可是我听闻,他被花飘香的母亲花开开的机关术困于巫山四十多年,恐怕。。。”
“是又如何,我师母创立花飘香四十多年,无人敢闯,都知花飘香机关重重。
要不是念你与我师姐相识,我手下留情,恐怕你早于死于非命。”
李梦白不想跟这个小妮子拌嘴,他感觉在不见到花飘香,自己的心会碎掉了。
他从丹田运了口气,用内力大嚎到;
“香儿。。。。你在哪里,你的梦白哥哥来了,香儿。。。你在哪里,香儿。。你在哪里。。。”
李梦白的喊叫声在整个花飘香派中回荡着,不但扰乱了鸟禽走兽,连花草树木都不高兴的摇摆起来。
而紧接的花飘香的弟子们也从各处赶来,亮出了武器,警戒了起来,只要落花教主一声令下,群起攻之。
李梦白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哪里管得上自己已经被武器瞄准了。
“没有了花飘香,武功高强有何用,天下扬名有何用,称霸一方有何用。
远远比不上你的一眼回眸。”李梦白心想着,然后松开了手,恩来剑哐当几声打在石板上。
他整个人无力的滩倒下来,好像刚才的长吼用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有一个花飘香的弟子从远处赶到落花教主身旁,在落花耳畔呢喃了什么。
“李掌门,我师姐有请。”落花说道。
李梦白一听,双眼冒出了光芒,他赶忙起身清理起自己的妆容,当他一想,马上能见到香儿,露出了童真的笑容。
“梦白哥哥。。。”花飘香隔着纱窗说道。
“香儿,香儿,真的是你,我想你想的好苦啊,这十年,你过的可好,为何都不给我书信呢。”
李梦白边说,边想推开门,可是怎么用力,也推不开,他知道是香儿用身子顶着。
“梦白哥哥,你别推了,你听我说好吗?”
“我想见你,我想马上见到你,你为何不让我见到你,我已经是恩来门掌门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为妻了。
我要与你白首不相离,我要把你我十年的相思之苦补回来。。。”
“梦白哥哥,你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我已下嫁司空广了,现有身孕,你还是走吧。”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为何要骗我呢。”
“我没骗你,我相公现在就在房里,我不见你,怕会影响到孩子,梦白哥哥,我对不起你,你走吧。”
“梦白兄,我乃司空广,你应该知道,花飘香从来不让男士入足,我与花飘香早已结下姻缘,你还是走吧。”一声雄性的声音从房内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