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人流走了许久,最后发现拿着小牌子的人其实就是从正门进来,然后贴着墙边绕过半个玄云楼,接着就从后门离开。
站在后门的门口,曌兮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谁见过结婚这么结的吗?
收了份子钱,连口水都不给喝,就让人沿着小院走半圈就离开?
欺负我外地来的没参加过本地婚礼还是怎么的?
再没常识我也看过电视吧?
不带这么骗人的!
曌兮撸着袖子就往反方向走,北堂即不拦她也不多问,由得她去折腾。
他手中捏着那羊脂白玉的酒壶,闲庭信步一般自若,仿佛这里不过就是自家后花园一般的惬意从容。
曌兮将袖子挽起来,然后搓了搓手,就挑着一棵比较高的树开始爬。
北堂站在树下看着小猴子一样的曌兮,有些不解的问:“你在干什么?”
“爬树。”
曌兮吭哧吭哧的一边爬树一边回答。
“为什么?”
曌兮仰着头,视线紧盯着一根比较粗实的树杈,一边爬一边说:“站的高,看得远。”
北堂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将酒壶挂回腰间,足尖轻轻一点便腾空而起。
期间轻点着树干几次借力,轻而易举的便到了这棵树上最高的一根枝丫上。
当然,在路过曌兮身边的时候,他顺手捎带了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