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沨走后,段子濯立刻从袖子里甩出一个小瓶子扔到了灏熠的面前。
灏熠捏着瓶子并不急着吃解药,只是看着那前后离去的背影,眉头紧蹙。
北堂在鸿堂客栈里对沅沨说的话,何尝不是说给他听的?
若是在他眼里有半分威胁,他便不会放任他多活一时半刻。
呵,在他眼里,自己和沅沨一样,根本不足为惧吧。
原本是想借着沅沨试探一下水深,为自己的将来铺路。
可现在看来……
“他是何时下的药?”
段子濯摇头,表示不知道。
若不是沅沨临走时专门的提醒,只怕是到了灏熠药发时,他才能察觉到沅沨的手段。
这就是小厮和正统少爷之间的差距。
便是习得同一本书,理解和运用的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奴才,永远是奴才。
终究难望项背,鞭长莫及。
香客来里那一幕很快在江湖上传开了。
曌兮并没有跟风掣握手言和,但江湖中追杀她的人却仿佛忽然之间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