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看几乎被绑成了大闸蟹一般无法动弹的慕容文柏,直奔主题道:“今日请慕容掌门过来,是想问一问有关于你的师伯禹磊……”
“师伯?”慕容文柏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的紧张,本能的想动却无奈身体受着束缚动弹不得,他语气略显紧张的问着:“我师伯是何处得罪了诸位吗?若是如此,可否请姑娘看在天武派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他一次?鄙派上下,感激不尽。”
曌兮怔了一下,和北堂交换了一个眼神。
北堂笑而不语,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无声的表示她尽管放手去做,他会支持她,任何事情,任何时候。
说来也很奇妙,北堂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只因那一个眼神,就让曌兮的心绪稳定了很多。
所有的思路在一个理智的范围内异常敏锐的高速运转。
她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慕容文柏对禹磊的态度十分的不同,这显然不是一个长期被压榨的傀儡对施暴者应该有的态度。
当然,除非他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第二件事,便是明白了沅沨给他遮眼的目的。
他看不到其他人的反应,才最容易暴露内心真正的想法。
曌兮侧目,对着沅沨投以一个赞许的目光。
沅沨轻笑着颔首,算是欣然接受。
“也谈不上得罪,只不过是他的儿子……”
“禹泽?”慕容文柏的表情怔了片刻,然后依旧谦卑道:“阿泽还是个孩子,少不更事难免莽撞,冲撞了贵人实属不该,但还请姑娘看在他毕竟年少,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即是身为天武派的掌门,回去以后便一定严加管束,不再让他任性妄为,惹事生非。”
曌兮不动声色的看着慕容文柏,细品着他话里话外的前后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