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下人都晕了,连叶羽弦的衣角都没摸到。
而叶羽弦也兑现了自己刚刚答应苏晚意的事情,动静很小,除了倒地的声音,几乎没有其他的声音。
苏诚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是在苏府!
在他家里面!
“你是谁?”苏诚问叶羽弦。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叶羽弦嗤笑。
“你戴了个面具来我家闹事,还问我为什么要回答我的问题!”
这人太嚣张太过分了!他当苏府是什么地方了!
“就凭你和你家下人,还不配知道我是谁。”叶羽弦说。
叶羽弦嚣张,却有嚣张的资本。
刚刚苏诚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过这一点了。
苏府的下人连这人的一根毫毛都伤不到。
苏诚被他气到也只有被气到的份。
拿叶羽弦没有办法,苏诚只能对被叶羽弦护在身后的苏晚意说:“晚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事情?你不要命了吗?伪造令牌真的是太过分了!你现在赶紧认错还有机会!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就算你外祖父来了也照样保不住你!”
在苏诚和其他人看来,苏晚意到这个时候都还敢这么目中无人,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外祖父是定国公。
苏晚意伸了个懒腰,“能换点有新意的说法吗?”
说来说去就是让她认不存在的错,听得她都困了。
“姐姐,你这样太伤爹爹的心了,爹爹这么生气也是紧张你呀!你犯了大错,爹爹想要你认错而已,你却联合外人来气爹爹!”
苏雅儿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