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苹看了眼琴水有些尴尬的样子走了过去,开口道、
“姑娘,水琴也是心直口快,你直接这样进任家的确不太好。”
浅如婳看了一眼旁边的老爷子和任瑞宁,发现没有要阻拦的意思,那可就别怪自己嘴下留人了。
“莫非你和别人在偷情?做着不耻之事?
还是过来给我个下马威?这椅子放这不是给人座的么?
再说了,可是任瑞宁邀请我来的,你跟他说去啊。”
浅如婳瞪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魏苹,手里不知道从哪来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说。
不怪她,实在是这任家太穷了,估计也没什么人会来,压根也没有什么茶水。
她这往这一坐你要谁跟她正经说话也行,这明朝暗讽的还甩脸子,自己能正经跟他们说话就怪了!
“你,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不耻的事情!”水琴忍不住喊了出来。
魏萍的脸色也变了变。
“都给我停下!”任元德见此有些微怒喊了一嗓子。
见众人禁了声,这才转头看向浅如婳、
“这位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来我们任家到底有何贵干?”
“人没齐,说什么说,没兴趣。”浅如婳继续磕她的瓜子,压根看都没看任元德一眼。
“放肆!”
“我见你是宁儿带来的人我才没有多说什么,要知道这是任家,我是主,你是客!
这里还轮不到你在这撒野!”任元德把拐杖往地上一杵,声音铿锵有力。
浅如婳叹了口气,自己也不能太过火了。
把手里的瓜子一放,掸了掸手上的灰尘,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任元德面前站定。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说说,我是谁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一到这任家没人招待是其一
介绍出自己的名字,你们却没人回应是其二
一个丫鬟说我是阿猫阿狗是其三
主子不管还为其撑腰是其四。
我倒是想问这就是你们任家招待之道?就算原来再风光那也是原来了,现在?
呵,算是个什么东西。
没有资本的自尊心不堪一提,我这没做什么就让你们难受了?
就这样你们觉得自己是在忍辱负重,还觉得自己多清高么?
我愿意跟你们谈是对你们感兴趣,若是因为这点自尊心就放弃了触手可得的机会,那就是愚蠢!”
声音带着一抹傲气,带着睥睨众生的士气看向任元德,就算对上任元德也没有显得若了半分。
刚进来的任高杰和任高飞就听到这样一段话。
任元德听言禁了禁声。
“姑娘可能说一下这机会是什么?在下任高飞,这是我弟弟任高杰,之前若是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多多包涵。”
“你说话我爱听,没事别瞎矫情,没那么多人有那空取笑你。”瞥了一眼任元德。
“任高飞是吧,还有你任高杰,来来来别客气,都坐都坐。”
拉着两人往椅子那走,又随手抓了两把瓜子往两人手里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