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乃是钦差谢大人的手下,那我且来问你,你家谢大人,名曰以及他的身高和容颜,再者你俩又有何物为证”
再看这侯云平是眼睛一眨,然后便言,我家谢大人名曰谢行言,乃是皇帝陛下御封的巡查御史”
“我们二人乃是他手下的带刀护卫之一”
刺史阎督玉听罢侯云平之言,他把眼珠转了转,然后便吩咐手下的亲兵,来个搜身大检查,结果在侯云平和傻小子贾旺身上是啥也没有搜到,这阎督玉是大声断喝一声道
”胆大的贼人,竟敢戏耍本官,我且问你,你说你是巡查御史谢行言谢大人的手下,那么为什么没有腰牌?”
这腰牌吗?哎!一言难尽啊,是我们一时不小心,被贼人给偷去了,我们也一直在找这腰牌的下落”
“胡说八道,你们以为本刺史大人是那三岁的孩童不成,快还我儿的命来”
说话间,这阎督玉是第二次举枪就刺侯云平,而也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是飞来一物,那物其快,是奔向阎督玉的后脑勺而来,这阎督玉可也不简单,他是一身的好功夫,虽然用枪在刺着侯云平,但他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突感脑后生风,就知不好,忙在马上是一抖身子,然后把脑袋往左一斜,是躲过了那物,那物走空,坠于地上,却原来是一团拳头大的绢帕,那绢帕里还裹着一个鸭蛋大小的圆石。这阎督玉又隐约地发现这绢帕之上似乎有一些红色的字迹,于是忙吩咐手下将地上那个绢帕是拾了起来,并交到自己的手上,他展开定睛一看,只见上边用血迹书有几个大字,上书“好大胆,敢杀钦差大人侍卫,我全看见了”
“啊!什么人?”
这阎督玉是面露惊魂之色,忙回过头来向四外张望,见周围全都是自己的亲兵卫队,只是不远处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他一时间也分辨不出这侯云平所说的是真还是假,也不知道眼前之人的来历,更不知还有多少人在监视着他,所以他也不敢在冒然下死手了,只好吩咐手下先将侯云平和傻小子贾旺一同押解,先打道回府,而后在严刑拷问,好问出实情和同伙,在做计议,就这样官兵是押解着侯云平和傻小子贾旺先行一步,而他则在这里是料理后事,已至于怎么处理他儿子,那位阎公子的后事,咱也没有必要细讲,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三两日,话这一日,这位刺史大人阎督玉总算是忙完了自己儿子的后事,然后他是把脸一绷,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道
“什么他爹的钦差大人,在我的幽州府,就是我说了算,你算个屁,我要为我的儿子报仇,我管你是谁呢?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来人呀,给我生堂,我要提审那两个什么钦差巡查御史手下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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