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人嘿嘿笑:“您老别生气,听我说啊!廖上尉是被赶出来的,出来的时候脸色可难看了,而且他走后部长办公室里还扫出了碎茶杯,两人肯定闹得很僵!”
老头捏着话筒,老眼眯了眯。
电话挂断后,老头背着手走出房间。院子里的屋檐下挂着鸟笼子,小画眉颠着两条小细腿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叫得很快活。
老头哼了哼,挺着胖乎乎的肚子踱步到笼子下面,拿根小细棍逗着画眉鸟玩,听着小鸟欢快的鸣叫,他得意极了:“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廖耳回到临时居住的招待所,喊来陪同他过来的两名战士,三人躲在房间一下午,也不知商量了什么。
第二天,一名士兵带着两只文件袋步履匆匆地离开了甘州。
另一名士兵则留了下来,每天在各个镇子上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
很多人都在看热闹。
被各军部扶持建立的盲山部,现在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处境。
人们很好奇那个来自盲山的年轻人该怎么解开困局。
廖耳每天待在房间里,哪里也没去,就拿着几张纸研究来研究区。
招待所大厅的接待员每天都会把情况报告给胖老头。
胖老头也和廖耳一样,天天在自己家里待着,喝喝茶逗逗鸟。
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一天过去了。
老头好整以暇。
两天过去了。
老头尚能安睡。
三天过去了。
老头疑窦丛生。
……
五天过去了。
老头被好几位大佬找上门来,骂得狗血淋头。
因为廖耳派出去的那名战士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份盲山全体战士的联名求救信,信的名称是《告联盟人民救急书》。
老头傻眼:还能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