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门派扎营的地点,就在不到五公里的路程。
不到半个时辰,江宁骑乘烈马已经来到了六大门派扎营的地方。
“来者何人?”大营外许多门派的精锐弟子,纷纷戒备,暗中更是有十几个弓箭手瞄准了江宁,实际上这沿路都有他们的人,这些人早就知道江宁来了。
“在下剑狂,应邀参加围剿光明顶之事。”
江宁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多亏当时他在华山派,用了一个别名,否则的话,遇到这种事情,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他有实力,可以单挑六大门派的首领,不过暗中有许多变化,他无法估测到,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多力量大。
其次的是,不悔在他们手中,江宁不喜欢被动,如果他们抓住不悔要挟了自己,自己到时候真敢动手,不悔只怕要当场被杀,到时候即便是杀光了他们,又有何意义?
救人才是关键。
“剑狂?
如今整个天下谁不认识剑狂,华山派守剑大会,骂了华山派,羞辱了峨眉派,更是打了武当派脸,简直是一个人把天下名门正派都给骂了一遍。
叫做剑狂真是委屈了江宁,甚至有前辈更是说一句狂君。
大营外的一些弟子,很仔细地打量江宁,不过手中的剑已经放下来了,而也有人去大营内通知一些高层武者,他们不过是弟子,即便是认出了江宁,让不让江宁进来是那些大人物的抉择。
主营当中,六大门派的首脑都在商谈攻伐明教的事情,突然间一个声音传来。
“报剑狂来了,说是应邀参与围剿光明顶之事。”
原本正在商谈的六大门派首脑,此时此刻纷纷一愣。
“剑狂?”华山派鲜于通皱着眉头,他干巴巴地面容上,先是露出了一丝丝惊讶之色,而后便是好奇与疑惑。
“剑狂?那个剑狂?”
宋远桥这样问道。
“是前些日子参加华山守剑大会的剑狂吗?”
昆仑派何太冲问道。
“正是。”外面的人如此回答。
此话一说,顿时有人传来了冷哼声。
“哼!剑狂?就是那个羞辱我峨眉派的剑狂吗?还扬言要打败我?这家伙居然敢来。”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峨眉派首脑,灭绝师太,她穿着朴素的尼姑装,面容即便是没有任何情绪,都有一股锐利之气,仿佛一柄开锋的剑,令人不敢直视。
“这家伙是过来送死的吗?”
鲜于通冷笑道。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之前得罪了我们,现在居然还敢过来?真当我们六大门派没人吗?”
一瞬间六大门派除了武当和少林两大门派以外,其余门派的首脑,都对江宁有抱怨和厌恶。
“他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候宋远桥忽然开口问道。
“报,据沿路的探子说,剑狂好像是从明教过来的。”那弟子跪在外面大营,认认真真地回答。
“什么?从明教过来的?”
“我早就说此子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果真是邪魔外道。”
“哼,邪魔外道居然敢来这里,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