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阴葵派魔女婠婠，居然要平乱灾难，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江宁看着婠婠，平静说道，他还真不敢相信婠婠。

“咯咯咯，魔女？这世间上也唯独你敢当着我面说我是魔女了，只是什么是魔，什么是正，你难道就能评判出吗？难道那些正道人士，所杀的人，就一定比我少吗？”

婠婠笑着回答，并没有丝毫生气。

江宁不想要谈论这个话题，因为婠婠说的没错，这世间上还真没有人能够彻底评判出，什么是善，什么是恶，难以评价出来。

“既然四大圣兽与四大凶兽都能互相感应，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你是朱雀传人，而不是混沌，不是烛龙，不是饕餮传人？”

江宁开口，说出了一种本质上的问题，圣兽与凶兽之间既然真的都互相有联系，可婠婠万一是其他凶兽的传承者，自己该怎么办？

这是一个很实在的问题，不能去否决，也不能去逃避。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动用什么脑子，江宁静静地看着婠婠，等待着她的回复。

“你实力比我强，你该担心什么？说到底要担心还是我担心吧？”

婠婠开口说道，没有直接回复什么，因为她拿不出什么证据，除非说让朱雀亲自到江宁面前。

“你的朱雀真羽给我，我便相信你说的话。”江宁盯着那一片朱雀真羽这样说道。

朱雀真羽跟玄武内丹有一样的效果，给予异兽使用，可以获得可怕的能量。

“呵呵。”

婠婠一笑，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这种笑容，却是在讥讽江宁，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可能。

朱雀真羽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江宁？她还不至于这么傻。

“唉。”

江宁叹了口气，婠婠不太相信自己啊，没有骗到婠婠的朱雀真羽。

“这样合作可以，但我们约法三章如何？”

江宁看着婠婠说道。

“好，这点没问题。”婠婠直接同意。

“第一，在利益面前，我们可以共同出手，但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的敌对，谁若是先出手，死无葬身之地，第二，不可相互背叛，第三，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隐瞒，如若没有做到以上三点，此后生生世世，沦为猪狗畜生。”

江宁看着婠婠这样说道。

这种誓言很恶毒，若是没有遇到圣兽之前，江宁对这种誓言说法，根本不会相信，可得知圣兽轮回之说法，江宁觉得誓言这种东西，在冥冥之中或许会成为现实，所以以后发誓决然不可以轻而易举乱来。

婠婠看了看江宁，最终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誓言道：“好，我发誓，若我违背此三点，此后生生世世，沦为猪狗，今生今世，死无葬身之地。”

婠婠开口，极其认真。

“一起说完。”江宁可没有让婠婠就此算了，他必须要让婠婠全部说完。

婠婠有一些无语地看着江宁，但还是重复了一遍，等婠婠说完以后，她看着江宁，示意江宁也说一遍。

江宁没有废话，也跟着说了一遍。

两人发过誓言以后，婠婠这才开口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就合作吧？”

“现在？很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