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的亲老大耶,你快帮帮我吧,我再次被他们血洗了,你帮帮我忙,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回去得被我家老头打死不可。。”
就知道平元宵来到这里没好处,姜超然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平复了一下自己情绪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只要我能够解决,我肯定帮你解决。”
姜超然的话没有说死,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真有能力解决,他可定不会吝啬,要是他的能力无法解决,那就爱莫能助了。
平元宵擦去额头的汗水,他就是个一根筋的人,也不去想姜超然话的意思,直接开口说道:“在羽化城的东郊石谷场内,最近新建起来了一个跑马场,那跑马场内的马儿一个比一个俊美,都是上好的良驹,这些良驹将所有纨绔都吸引去了,那里也成了我们这些人的销金库。”
“在跑马场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一匹自己看上的马匹,在跑马场内有赌马比赛,每一局十匹马,也就是说,是十个人压注,十匹马同场竞技,哪劈马跑了第一,谁就获得其他人下的赌注。。”
每一把的赌注或大或小,每人每次下注最少都是两万起步,羽化城中的纨绔数目可不少,而两万两银子对他们来说是毛毛雨,很多人的钱集合起来,那就是个大数目,足以吸引他人的数目了。
俗话说得好,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光宗又耀祖。
这个话,将赌博之人平胖子的心理清晰明了的表达了出来,平胖子在前期选择的马匹都是奔跑健将,所以赚得盆满钵满,然后就开始马匹出现失误,或者骑手出现失误,这样的问题本来不该在这辽阔的跑马场出现,可它就是出现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在姜超然脑海里出现,那就是平胖子又被人算计了,那些马匹与骑手都被买通了,只要平胖子成功的赚到了一点小利,然后就开始秀出现各种失误,为的就是赚那份表演之钱。
平胖子现在可是姜超然罩着的,有人要算计平胖子,姜超然自然要给他在算计回去,而且,那背后之人究竟是为了算计平胖子,还是为了算计自己那还是两说,要知道,平胖子是他罩的,整个羽化城都知道,他现在在羽化城中的地位,很少有人敢动,那么就去会会那背后的人,防患于未然。
“你输了多少?”
姜超然冷不丁的问出这么句话,平元宵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看到平胖子这个表情,姜超然就知道平胖子输的肯定不是小数目,眼睛一眯,不怀好意地说道:“该不会又把你老婆给输掉了吧?”
“没没没,我哪敢呀,上次我家老头知道了,差点没把我一身油给刮出来,我还哪敢打那婚契的主意?”
一听到婚契的事,平胖子的脸皱的跟大包子一样。
“那输了多少呢?你平胖子的身价不至于输了一点就这么着急来找我,嗯?我才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这个,我输了钱之后,就让家族里在城门当班的人,随时注意姜少你的出现,所以,你一回来我就知道,那个,其实我也输的不多,也就五千万两而已。”
说出五千万两的时候,平胖子不好意思的搓着他的肥手,听到这个数字,姜超然两眼一瞪,一脸惊愕的看着平元宵问道:“五千万两?上次你输了一千万两就已经鸡飞狗跳,这次输了五千万两?还输的不多?你平胖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个,这个,这不我跟着姜少你混,所以我爹赏给了我一些产业吗,那些产业价值好几个亿,所以五千万的确不多,那些银两都是我从产业运转中挪出来的,产业运转必须要用到,所以我只能来找姜少你帮忙了。”
“你呀,你呀”
姜超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平胖子了,只能摇摇头。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对于平胖子所说的跑马场,那种已经可以称为大赌,这样级别的赌博,必须要以公正、公平的去对付。
平元宵的话语中表达出来的能够让人主观臆断,当姜超然听完平胖子的话,第一印象就是有人给他设套,等着他钻,就平胖子那猪脑子,一钻一个转。
收拾了一下东西,姜超然在平元宵的带领下来到了羽化城城东的石谷场,果然,在城东石谷场有着一处跑马场,跑马场内的马匹一个比一个神俊,其中更有妖兽与普通兽类苟合的混合品种,那些马匹的实力强劲,一眼就能看出来,牵住自己看到的最好的马匹,姜超然的双眼扫过马匹的身体四周,在确定着匹马不会出任何问题,将这匹马交给这处石谷场跑马场的负责人,那负责人递给了姜超然一块木牌,专门用来为自己的马匹加价。
一上来,紧张的加价时刻就到了,每匹马都站在了笔直的白线上后,在马主人的手中都捏着一个号码牌,那个号码牌与马匹身上的号码一致,如果有对自己的马匹加价,直接举牌示意就会有人看到进行记录。
出来的姜超然并没有拿多少钱,但是他还是举起了自己的手掌。
“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