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帅偷了老李头的东西之后尚且良心未泯,陈松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迷幻的雾气将陈松包裹,没等睁开眼睛呢,身体就急速的开始下沉,噗通一声落入到冰冷的水中。
你大爷!
不知道是谁在掌控自己传送的地方,陈松在心里已经将那个家伙骂了一百八十遍了。
太坑了啊!
冰冷的河水刺激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整个人都要被冻僵了。
以往几次传送好歹都是在陆地上,这次好,直接掉进河里了。
陈松的水性很差,也就是在老家小河沟里狗刨的水平,突然坠入到冰冷的天河中,那感觉很是卧槽。
幸亏还有司晨,扑腾着身体努力不让自己沉底的同时,大声将大公鸡召唤出来。
“喔喔喔!”
一声嘹亮的鸡啼之后,陈松就感觉头皮一紧,头发被两个锋利的爪子抓住了,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中,疼得他啊的惨叫一声。
司晨的爪子抓住陈松脑袋,奋力向半空中一抛,然后一个俯冲钻到陈松的身下,稳稳当当的将他驮在后背上。
“你大爷啊!”
这次骂的不是负责传送的家伙了,而是司晨。爪子上的力道再大一些,脑袋直接能被捏碎了。
“喔喔喔!”
司晨没有一点儿做错事儿的觉悟,仰着脖子再次高声鸣叫,为自己刚才灵敏的反映和潇洒的动作而骄傲,丝毫没察觉到陈松的郁闷。
揉着被抓的生疼的脑袋,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只有一个词汇在脑海中回荡:太尼玛坑了啊!
流动的气流轻抚在头皮上,稍稍缓解了一下疼痛,用手点指着面前翠花的脑袋,责备道:
“你丫的能不能长点儿心,我特么是个大活人,不是玩具,能让你随便丢来丢去的。”
司晨嗓子里咕咕两声,陈松也不知道他是在反驳还是答应。
不能正常沟通是硬伤啊,你不是有高贵的血统么?怎么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没办法顺畅的进行!
陈松很郁闷。
“知道织女住什么地方不,带我过去。答应帮牛郎送情书呢,不能言而无信!”
半空中司晨一个折返,立刻转变了方向,没有丝毫准备的陈松差点儿被他直接从后背上甩下去。
“我靠,慢点儿!”
茫茫的天河上空,一只硕大的公鸡驮着湿漉漉的陈松在自由的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