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虚弱的说:“爸爸,算了,如果人生可以选择,我宁愿永远做你女儿,我不要嫁人,爸爸,我要死了,我想见见妈妈,见见哥哥嫂嫂。”
闵村长说他们都在,然后对着外面喊:“你们快进来,你们的妹妹不行了,你们的妹妹被方天成害死了。”
春花的两个哥哥听到喊忙进来,一家人围在春花面亲,春花努力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她在想,那个一直说爱我的方天成哪里去了,他怎么这么狠心啊,她冷冷的笑了笑,想,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无情,就算怕我爸爸妈妈责备,我要走了,也该和我见最后一面啊。想到这,她再也坚持不住了,两眼再次看了自己的亲人,她拼着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方天成,我恨你。”
春花就那样,两眼直直的睁着死去了。
闵村长抱着女儿撕心裂肺的痛哭,春花的母亲,两个哥哥和嫂嫂见自己的亲人死不瞑目,跟着放声痛哭,我父亲新婚死了妻子,两人本来感情很深,如今妻子惨死,还说恨他,他也内疚的恨不能跟了妻子去,这一悲痛,一口鲜血吐出来,已经哭死过去。
爷爷奶奶因为刚娶进门的新媳妇就这样走了,红喜事变白了,他们心里很难受,两人也跟着哭泣,看到父亲吐血晕过去,不知道父亲怎样了,爷爷忙去抱起父亲,探探还有鼻息,这才稍稍安心,只是此刻,他最担心的是,事情该如何收场。
闵村长抱着女儿,想看看女儿到底怎么死的,他掀开被子,看到女儿身下全是血,顿时大怒,他猛然站起来,一把揪住老郎中,眼睛死死的盯住他问:“孙大叔,他们是怎么害死我女儿的,你刚刚检查了,你说说看。”
孙郎中见村长发威,有点害怕,但他毕竟是村里权威的医生,也不能偏颇,他说:“看病情,你女儿第一次,他们两个过于兴奋,这种事情也可能有,但也不至于致命,除非天成比较特别,你女儿受重创,大出血,我来时已经不行了。”
闵村长放开老郎中,死死的盯着地下的父亲,然后要大儿子外面弄一盆水进来,大儿子弄水进来时,看见地上的血痕,更加怀疑妹妹死得蹊跷,他进来在父亲耳边说了几句,闵村长眼睛可以冒出火来了,他指着爷爷说:“方青山,你从实交代,我女儿做错了什么,你们怎么如此狠心杀死她的,屋子外面的血是怎么来的,你们在哪害的女儿,又把她搬到的床上?”
爷爷瞪大眼睛,一脸疑惑,他说:“我也不知道那血是哪里来的,但绝对不是儿媳妇的血,我们家疼儿媳妇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她,我儿子那里与众不同,想是儿子过于用力所致,我和我媳妇起来听房,儿子和儿媳妇还高高兴兴,那时我们就看见地上有血了,后来才听到儿媳妇惨叫,我们打开门,儿子就哭着告诉我们,我们马上就去找孙大叔和村长了。”
这时,我奶奶突然指着放龙凤烛的写字台上,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猫头鹰,猫头鹰怎么会在写字台上面,我们明明把它丢在堂屋里,它怎么到了写字台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是活神在惩罚我家。”
奶奶用手指着写字台,所有的人都看向那边,只见在龙凤烛中间,一只猫头鹰尾部着地,像是坐在那儿,它翅膀微开,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屋里所有的人,它身子却一动不动,那大眼睛看得人心里发麻,而眼神诡异,里面充满着空洞的未知,恐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