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村长说完,带上家人扬长而去,其余村里的人却是不敢走了,又帮助装殓师傅把春花放入棺材,过了卯时,便封了棺材。
第二天,民兵营长过来,安排人把死者全部抬入村里议事厅,在那将尸体集体入棺,集体做道场,集体送山埋葬,虽然有些家人心里不平,怨恨我家,都被民兵营长压制下来,说以大局为重,我家的事押后处理。虽是如此,村民趁我家落败,这两三日吃的粮食,杀的鸡鸭猪,都是我家的,那时,村里田不像外面,田地是私有的,我家田面积足,但粮食也被吃空了。
埋葬了母亲和春花,父亲和爷爷回到家里,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父子俩悲伤不已,便留姑姑一家住下,姑姑一家怕连累,本不想住,面子上过不去,只得留下,谁知夜里不干净,那些死去的人鬼魂都来闹,姑姑姑父有了借口,第二天便带了儿子回家了,只留下我父亲和爷爷。
家里没米,爷爷和父亲一大早出山了,去了湘乡县里,用钱和粮票换了米和面回来,到家时已经是下午,父子俩刚刚进屋,却从屋里走出几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后面跟着村长,村长讨好的对一个年纪比较大一点的人说“指导员,就是这父子俩,他们是我们村里的地主,压迫剥削过村里的贫下中农,早几天搞封建迷信,还害死了村里的几个人,村里的人都一直受他家压迫,若不斗倒这个大地主,村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爷爷一听,指着闵村长说“闵中秋,我们这个村子与世隔绝,一直是村里人管村里人,外面也认可了,我家虽是村里种田大户,何曾亏待过村里的人,你如今要把外面那一套弄进村里来,村里会被你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要报复我,尽管冲我来,不该联系外面的人。”
闵村长对指导员说:“指导员,你看,你们干部同志来了,他还如此猖狂,可见他在这村里有多不可一世,既然县里派您来管理我们这个村子,您就看着办,该怎么处理,我们听您的。”
那指导员说:“来人,先把他们父子抓起来,关到村工会那,明天再开斗争大会,让贫下中农检举揭发,该怎么处理,明天再说。”
那几个军装小伙过来,爷爷想要反抗,却发现他们带有枪,便示意父亲不要反抗,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爷爷只防着活神报复,没想到村长暗施诡计,惹来了村外的人,早知道这样,父子俩就该离开这里,再找一个地方安家了。
几个小青年利索的把我爷爷和父亲捆绑起来,由民兵营长带领,把我爷爷和父亲押去了村里议事厅,然后村长派人收拾了我家,让外面派来的干部住在了我家,把他们安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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