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件事情也就一直僵持在这里,原本文家还指望这批货物的到来能够缓解当时的压力,要不然以文家的底子,为何会在严崈等人的攻击之下显的毫无反击之力?还不是因为文家把身家都压在了那批货物的身上,只要那批货物一到,那么文家就可以对严崈等人展开碾压似的报复。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什么,这批货物居然被惠王给扣留了下来,若不是温赋后来的那条计策,那么再有个个把月,文家可就真的要从兴庆城除名了,因此文家一直惦记着那批货物的事情,只不过一直没有办法而已。
但自从温赋出现之后,文家便重新有了将那批货物要回来的想法,从文筠那得到的消息可知,当初温赋去找于功时曾经拿出了一枚玉佩,而于功则看到那枚玉佩之后立马便转变了态度,可想而知那枚玉佩应该是惠王府的东西。
再加上这些日来文哲与温赋的闲聊也得知了,惠王殿下当初似乎有过招揽温赋的想法,只不过由于温赋的拒绝,这事因此不了了之了,所以文哲希望温赋能够成为文家与惠王的中间人,将那批货物弄回来,因此这才有了文哲将温赋单独请到房间的举措。
甚至于文康泰因为担心自己与温赋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熟悉的缘故,会让温赋心存顾忌,因此这才将事情都交予了文哲,让文哲负责游说温赋,恳请后者的帮忙。
当温赋听完文哲的叙说之后,他的心里是极其不情愿的,首先他并没有打算离开兴庆城的想法,毕竟他还想着在兴庆城等着斐尤等人的消息,不想因为这次的事情再一次错过汇合的机会。
其次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他不想在出城的时候碰到支驹,一想到当初来兴庆的时候在支驹的面前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温赋只觉得一阵后怕,若不是当时韩谢及时带着兴庆城的守军前来的话,温赋敢保证,自己绝对会被那个家伙给干掉。
“文兄。”温赋思忖了许久这才开口道:“请恕在下失礼,此事实在……”
他刚想说出拒绝的话语,只见文哲连忙打断了他话:“我知道此事对于温兄弟来说有许多的难处,但请放心,我等绝不会让温兄弟白跑这一趟的。”
说着文哲便将自己之前与父亲文康泰商量好的条件说了出来:“我等愿意帮助苏小姐恢复苏家的产业,虽然文家不会明面上进行帮助,但在资金和官面上面文家都会打点好,不知这样可好?”
“可以和我说说吗?关于苏家的事情。”
听了文哲的话,温赋忽然想起了方才苏姳与刘琩争执的时候,似乎就有关于苏家的事情,他虽然有些好奇这其中的事情,但却不敢去问苏姳,毕竟从刚才的场面不难看出,若要是温赋去问这事的话,指不定就会触动到苏姳的心弦,到时候肯定又会惹出什么麻烦出来。
文哲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温赋:“哲还以为苏小姐会将这件事情告诉温兄弟呢,看样子是哲估计错了。”
“…………”温赋白了白眼,心想自己与苏姳的关系又没好到可以知无不言的地步,她怎么会告诉自己这等重要的事情?
好在文哲倒也没有太过计较其中的缘由,只见他微微思忖了片刻,便缓缓地开口道:“若是苏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