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莫名其妙,我说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电话号码给我们打呢?陈皓接了一句可能是怕我们归位了,然后害怕用自己的电话摊上事,就找的公用电话。
吃了些东西,陈皓和我商量着再去看一下剧院的脚印子,看看究竟是什么gui?
打车到了剧院,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感觉非常的奇怪,由于经过了昨天的事,再次进入是老是觉得剧院里的板凳上坐着有人。
舞台上的面粉很刺眼,大着胆子看过去,好像又多了两圈脚印,我说难道那些东西等我们走了后又high了一阵子?
陈皓杵在那里看了好半天,说“这好像是一个污秽踩出来的。这脚印子虽然多,但是都是相同大小,一个脚踩的圈子。你想想,什么情况人会绕圈子?”
我说“被鬼打墙了?”
陈皓说“嗯,不错鬼被鬼给打墙了,你被鬼打坏脑子了。我说“那就只有被当成驴拉磨了。”
陈皓“……有钱能使鬼推磨是吧?你你你……这只鬼!它在唱戏!”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脚印,确实是这样,这在戏曲中,演员在台子上跑的圈子越多,就是说明走的路越多。
陈皓突然拍拍我肩膀说“看那个橱窗!脚印从这走到那儿的。”
我们踩着面粉走过去,脚印也停在了那橱窗面前。
陈皓凑到玻璃面前,像是闻橱窗一样,他让我看看玻璃上有什么?
我知道他是在自问自答,我等他下文。
他见我没反应,然后指着橱窗说,这里有个手印,不知是谁摸过的,也许是污秽走过来摸的。
我说,难道它想要里面的戏服?
陈皓看着我,说“那么它这么想要,今天晚上也一定会来,我们把它抓住,昨天把我吓的不行不行的,我要好好收拾它。”
我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他回我一句,主要是那鬼唱的戏太渗人了。
陈皓又带着我去定做了一个超大的窗帘,特意嘱咐要青布做的,青布就是用来罩婴儿头的,由于是定制的,老板说要点时间,陈皓先给了一千定金,让她今天下午前要赶制出来。
有多大呢?陈皓说要把大半个舞台圈住。
然后又去五金店买了建筑用的射钉枪,把钉子打进墙的那种。陈皓又找师傅改装了一下,改枪师傅很惊奇,其他人都要求改来可以打真子弹,我们可倒好,可以打桃木签子。我真是佩服他的想象能力。我们弄了两把,好在以前查的没这么严,我们一人一把,窗帘由老板托人运来,于是去这个地方的小吃街去逛了一会,消磨了一天时光,话说回来,这个地方的小吃不仅多,而且种类繁杂,口味独特,最出名的是牛肉粉,粉是米粉,汤是老汤,粉在滚汤中漂个两道即可捞起,加上牛肉汤,然后再铺上一寸宽而如薄纸的牛肉片,再撒上香葱,搁入酸菜,酸萝卜,最后放点牛油与香菜节。一碗当地极具盛名的牛肉粉也就好了,这里的粉如同毒品一样,让人吃了上瘾,为之疯狂,我要了两碗,陈皓也直夸好吃,在一阵辣烫鲜香后,我们打着饱嗝,回到了剧院。
窗帘别人已经送来了,送窗帘的人还呆在原地,他很好奇什么窗子这么大,可能他以为有一个几千平米的房子吧……
正好,我们出钱请他来帮我们安装一下。我也不知道陈皓要干吗,反正窗帘就圈住了一半的舞台,是靠近橱窗的那个范围。然后一拉绳子,窗帘就下来了,然后另外一根是升上去。
我估计是用来罩住污秽的,送窗帘来的人收了钱以后丢下一句“城里人真会玩。”就走了。我们安装好了就蹲着抽烟,我就问了陈皓这是不是罩鬼的?
陈皓点头说,聪明,第一次见你这么开窍。
他说原来这个东西原来是罩在婴儿头上的,这是怕抱孩子出门,怕被不干净的东西吓到了,然后用什么绣龙绣凤的青布也有红布,给孩子罩在头上遮住一下视线,不让脏东西冲撞了孩子,本来父母手工做的就有一股精神的力量在里面,这就更有一种避开隔绝邪物的意思在里面。
现在虽然没这些东西了,但也不是不能从生活里见到。看那种婴儿车,顶上都会罩着一块蚊帐,只是现在演化成纱布了,不过也有这个意思在里面。
说到这,陈皓叹口气,说“可惜我找不到那么多婴儿用的,只好把它做成窗帘了。”
接着陈皓又说光是窗帘还不行,隔绝视线没什么用。如果光是这样的话就太简单了,还要用电钻在地板上打洞,把签子打进洞去把窗帘钉好,这样污秽就闯不出来了,别看桃木签子轻,污秽是绝对拔不出来。有些物件即使再小,对污秽来说也是千均重。
我听了陈皓的解释,意思就是说,污秽靠近这个区域时,就放窗帘罩下来罩住他,然后迅速用打孔机把桃木签子打进事先打好的洞将窗帘钉住。
听这个计划感觉还是可行,可不知到底来得来不及?我怎么感觉有点像玩“围住神经猫”的感觉?
很快夜就慢慢深了,我们俩把窗帘拉了起来,耐心等待那个污秽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