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污秽怎么能出来?”陈皓第一次方术失败。
“会不会这只污秽很厉害?”我问。
“不对,应该是人拔的,绝对。污秽想要撼动这些就相当于一个正常人要连根拔起一棵树。”陈皓坚定他的方术。
是谁拔的呢?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给老曹,问是不是有人来过?
他说,不知道。
“倒是你们来驱邪的事给院长说了,院长来没有我就不知道了。”老曹说。
我电话开的免提,陈皓听了点点头,说“现在知道谁有问题了,这个院长说过来见我们的,昨天一天都没有见到。”
我说“墙有缝,门有耳。咱们小声点,我难怪总有一股被人监视的感觉呢。”
陈皓在我耳边说设计让院长现身,问他为什么请我们驱邪又要阻碍我们的工作?我话没听怎么清楚,反而弄的我耳朵痒痒的。
说完,陈皓大声说“哼!太!可惜!了!我们!晚上!还要!来!”
我连忙拦住他,说你演得太假了。
也不知道晚上会有什么危险,这个污秽被我们激怒了,如果他再碰到我们估计得撕逼。陈皓也很紧张,他很为我着想,每次出活,他都能故作轻松,让我不那么害怕,如果他都严肃了,说明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了。
买的五谷倒也派上了用场,用鸡血泡过后,我们分成两个罐子,一人一个,晚上用来防身。
我们只好故计重施,等到晚上,如果能直接消灭污秽,就不用设计院长了。
也许院长就在哪里藏着,我们故意让他听着,让他晚上寻来。
由于桃木签子还在,并没有被丢弃。我们将洒落的木头签子又拾起来又用。
陈皓搬了很多他们唱戏用的道具摆了一个很奇怪的阵,又用油彩画了小学二年级水平的简笔画在地上。虽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但是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当我问及陈皓这有什么卵用时,陈皓摇头晃脑的说“这就厉害了。这可是必不可少的陷阱。”
我说,这么厉害,怎么用?
陈皓给我耳语道“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这是我瞎摆的,如果我将一些不常用的东西瞎摆,那么对方一定会认为我在做什么方术,又要来破坏。这时我们就可以抓住他了。”
我听了笑了一下,然后夸奖道,你奶奶个腿的。
我发现我们不管是对污秽还是对人,都是设套给别人钻,不知道何时何地,假如我被别人下套会怎样?
白天很快过去,夜幕慢慢来临,我和陈皓一直在剧院,吃的东西都是叫得外卖。
就这样一直等人和等污秽,可两个都不出来。陈皓说咱们可以走了括弧是假装的。
陈皓起身假意说声“啊,怎么还不出现啊,今天也许等不着了。”
我也应了句“哎呀呀,真可惜,那我们走吧!真遗憾呀!”
陈皓待了一下,看看四周,用手机给我打了一排字给我看我觉得有人,我们是不是演的太假了?
我摇摇头,示意咱先出去。
出了门头也不回的往街上走,走了两三分钟觉得没人跟上来,陈皓回头就跑,说赶紧,现在杀回马枪最和时宜。
嘭一声踢开大门,果然有人在搞破坏,那人正在拔立着的道具,刀啊,枪啊什么的。那人一看见我们,撒腿就跑。
这我还得能让他给跑了?我大叫一声“孙子!你别跑!”
我就和陈皓就开始追,那人还真机灵,虽然跑的不怎么快,专门往拐角处跑,还捡到什么东西就砸什么东西,一时间,我们竟然没有追上。
我他妈就被他扔的一个什么棒子给砸了,我大动肝火,骂一声“你居然敢打我,孙子,妈的,老子追不上你我是你孙子,打不死你我……”
陈皓也顺手捡起他扔的木棒,拿在手里,抡在手里,跑着跑着,就甩手飞出去,正巧打在那人的腿上,把他给打翻了。
哼哼,这下我手捏成一个球,走过去就要找他算账,我指着他说“你个孙子,还想和我跑,孙……诶,?爷爷?”我这才看清,眼前这个人,头发花白,连眉毛胡子都是白的,比我爸爸岁数都大,这难不成就是老院长?
我连忙道歉“哎呀,老人家,老前辈,不好意思,我不该叫你孙子,咱俩差辈了。我追上您,您也是爷爷。”
陈皓走了过来,看见地上的老爷子,又看看我,说,什么情况?
我指着老院长说“这是我爷爷,你得叫太爷爷。来,叫。”
陈皓瞪我一眼,赶紧把老院长扶了起来,老院长啥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这不禁让我想起冯小刚的电影一声叹息。陈皓问老院长“院长,您老为什么要阻碍我们工作啊?您不是请我们来驱鬼的吗?”院长站了起来,说“你们走吧那我不雇你们了。”
陈皓说“那不行,不是你雇的我们,是曹管理员,而且订金都付了,必须到位,不然以后说出去我不是五星好评,我都不好意思和圈里人打招呼。”
老院长一脸茫然,满头黑线,陈皓又说“老先生,看来你是要保这个鬼是不是?你认识这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