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丹点头道“嗯嗯,所以我怀疑和科学无关,是现在医学无法解答的东西,我就想到你们了。”
陈皓想了一会儿,其实在人身上长奇形怪状的东西有很多。四川一个农村老太太,居然长了个角出来,就像是犀牛角一样,其实它是种真菌。我怀疑你说的那个人是得了一种病,是传说中的人面疮的东西。
我问,什么叫人面疮?
陈皓说“这也是个传说,但最近在国外好像发现过,这个病在人身上长了第二张脸,而且能若隐若现,这张脸表情怪异,还能动眼睛动嘴,据说是冤魂所化,前来复仇的。”
张一丹说“听起来好有道理。你们还是去看看吧。”
陈皓摇头“没好处的事情我可不做。”
张一丹又过来求我“吴林,就当帮我忙了。求你们了,你最帅了。”
我说“我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你这不是废话吗?”
张一丹不说话了,我看她生气了,也就不继续逗她了。张一丹又小声的说“要不,我这次得了奖金给你们。”
陈皓笑了笑“行吧,就帮你这个忙。”
张一丹说“好吧,明天我们就去看看。”就气冲冲的回房间了。
我和陈皓相视而笑,继续吃喝闲聊。我觉得陈皓太过于市侩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钱来衡量,朋友之间能帮则帮。于是我告诉陈皓大可不比和张一丹那么界限分明,毕竟是舍友,大家日后还要相处。
陈皓给我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你的世界观是建立在你的世界里,而我有自己的世界。我生活的环境不像你,如果我不权衡利弊我也许活不到今天,我现在也是孤家寡人,和每个人都没有联系,只有金钱才是唯一的保障。”
我有点寒心,我问他一句“那您是怎么看待我呢?”
陈皓这下尴尬了“你不要这么说,咱们是生意伙伴,我不可能……总之,我不会害你的。”
气氛很僵硬,过了一会陈皓就回房了。我也想了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人就驱车前往那个地方,比较遥远,中间隔了好几个市。一路都是高速公路,走到一半遇到堵车,堵得死死的。我二人下车抽烟解闷,一会走来一个戴着草帽的老者,挑着一根棍子,棍子上挂了十来尾鱼。
因为我们这个地方是长江流域,附近水库很多,经常会有野钓的人钓了鱼上公路来买,可是像这个老者这么多的确实少见。
那老者问我们要不要鱼,我看了一下,鱼种还真不少,链鱼草鱼鲤鱼鲫鱼等等。居然还看见了一尾刀鱼,我问老者“你这刀鱼都是钓的啊?”
他说,啊。
我说“真厉害哈。你是怎么钓的?”
老头说:“这玩意本来就少,还特别不好吊,这鱼在我们这叫出水死,我在杆子上的都硬了,你要就赶紧拿走。吊这个首先窝子得打好,不能丢多也不能丢少,最好在饵里加点香醋,然后时间也要选好,最好是要天黑那会,它们活动比较频繁,这会特别好钓,不仅饵和窝子,还要特别有耐心。最后一点特别简单,多扔点鱼雷炸就行了。”
我:“。。。。”
陈皓说刀鱼什么刀鱼?秋刀鱼吗?
我说,陈皓,没事你别老秀你的文化底线,你是想证明我国的九年义务教育是没落实完善吗?
陈皓不乐意了“术业有专攻懂吗?你被污秽缠了,没说自己用知识的力量来解决呢?简直在说笑,再说,谁说我九年义务没完成,我小学可是得了毕业本了,你去看我屋里,小红花贴了一墙呢。”
我哈哈笑了“我看你学历也就是小班了。”
那老者慌了“到底买不买!”
我说多少钱?老者说这尾刀鱼快死了,就一千买你了。
我摇头,说“八百!”
老者非要一千,我说那就不买了。
老者咬咬牙说就八百吧,我摸了半天身上说忘带钱了,那老者骂骂咧咧就走了。
我回过头给他们说,我就是练习练习砍价。
张一丹问我“什么鱼这么贵啊?”
我就给他们解释,长江刀鱼啊,是和鲥鱼,河豚并称长江三鲜,刀鱼是第一鲜也最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