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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成功落幕,八个名额就此决定。在听到任齐宣布的名单中有自己的名字后,任禹这才放下心来,咧了咧嘴,下一秒便在众人面前昏了过去。

他本来就处于强弩之末,强撑着一口气争取到名额,已经是他最后的坚持。现在心神一经松懈,整个人就站不住了。

他这一倒可把看台上一直紧盯着他的任远吓了一跳,当即催动兽魂疾速掠至赛场。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旋风忽起,随后便是看到任远一把横抱起任禹,急匆匆地往试炼场外赶去。

来晚一步的任重正好撞见任远抱着任禹离去的一幕,眼瞳再度一缩,许久,那张漠然的脸上才泛起隐晦的苦涩。

耳边尤在回响着母亲对他的嘱咐,那个足以让他撕碎自己多年坚守的信条的嘱咐,此刻正如尖锥一般扎痛着他的心。他本以为会拒绝,他也告诉自己要拒绝,但是他现在迷惘了,那个人,还是当初那个他拼尽全力都要守护的人吗?

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愿意守护他的人。

眼神渐渐变得冷漠,任重下定决心般的闭了闭眼,再度睁眼,任重那双漠然的眼瞳隐隐透出作为百兽之王的白虎在盯上猎物时一闪而过的嗜杀。

任禹这次消耗太过,被任远愣是征用了一整个救生舱泡了两天才醒来。一醒来,任禹就被一直守在救生舱外的任远抱了个正着,心狠狠地被惊了一跳。

“额……小、小远,松、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任禹说的有点夸张,但任远抱着他的力度太大,大得让他有些心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失控。

任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失控,失控意味着危险,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绝不能冒险。

任远一听他这么说,立马松了手,担心地上下打量他:“怎么样大哥,没事吧?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任禹别扭地挣开他,向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安全距离,微微一笑:“没事。对了,我怎么会在这儿?距离决赛过去几天了?”

“两天,明天我们就会出发。那天你忽然晕过去,我以为你受了重伤,就抱你过来了。”任远说着说着,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挤眉弄眼地朝任禹坏笑:“大哥,你说我这么担心你,还及时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对我以身相许啊?”

任远嬉皮笑脸地凑近任禹,坏笑的桃花眼泛着异彩,掩藏着深处谁都不清楚的认真。任禹当即一巴掌推过去,白了他一眼:“给我正经点。”

“明天就出发?你去过兽脉吗?需要准备点什么东西?”

任禹说起正事,任远也不好再继续嬉笑,忽略心底一闪而过的失落,认真道:“兽脉我没去过,但我收集过一些资料。据说兽脉在西北蛮荒地带,那里是星兽的群居地,很危险,所以往往都会由父亲连同二长老一起带队。另外,每年兽脉开启,海蓝星的各大有名望的家族都会分配到一定名额,因此明天一起出发的可能不仅仅是我们任家人。哦,之前在二手商城跟我们有过节的多罗家族应该也会有人来,不过大哥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旁人伤到你的。”

任远说到最后还不忘调戏一下任禹,漂亮的桃花眼俏皮一眨,风情万种。可惜他的媚眼相当于抛给了一个瞎子,任禹对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对任禹的吸引力还不如他的话大。

“星兽是什么东西?”

在心底无奈哀叹一声,任远不得不继续正经以待,道:“星兽跟我们兽种人的伴生兽是差不多的存在,都有各自的血脉纯度和战斗力,血脉越高的星兽战斗力越高,越危险,而且星兽跟伴生兽不同的是,它不受兽种人自身能力的束缚。”

看任禹听得一脸迷糊,任远只好说的再简单一点:“举个例子,血脉纯度在上等的伴生兽,若是兽种人自身潜力值在九十以下,那么上等血脉的伴生兽实力会随之大打折扣,而同等血脉纯度的星兽却能百分百发挥它的实力。所以,往往一只上等血脉的星兽对上上等血脉、潜力值却未曾达到九十的兽种人,兽种人绝对会输,倒霉点的,还有可能命丧于星兽爪下。不过嘛,事无绝对。”

任远这么一解释,任禹总算是为星兽找到了个能够代入的形象,这不就是修真界的灵兽嘛。话说,一只灵兽能抵多少功德值来着?

任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赚功德值,据任远这么说,这一趟前往兽脉之行危机重重,如果不赶紧给自己添点防身之物,倒霉的绝对是他。

回房间的一路上,任禹从任远嘴里套出不少关于星兽的信息。虽然任远没去过兽脉,但他还是有接触过星兽的,甚至在各大坊市都有出售星兽的一些兽核和皮毛血液。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任远还准备带任禹去坊市瞧瞧。

回到房间,任禹谢绝任远想要留下陪他睡的“好意”,承诺那顿饭一定会找机会给他,好说歹说的把他打发走之后,这才一头栽进了床,打开了红包群。

他现在功德值太少,商城里的东西换不起,只能在群里碰碰运气,催催群里的大佬发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