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来步,又停下脚步来,细想道“不行,要是回去了,皇帝哥哥又要我搞那个什么比武招亲大会怎么办?又想要随随便便地找个武功好点儿的大汉,把我给嫁了,但是我又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呢?”
此时的凌墨墨心中万分纠结,不知道自已是该回皇宫里去好呢?还是不回皇宫里去好呢?
凌墨墨最后决定要侦查此事,便开始想该从何入手,突然她想到白雪客正有意对张允之死展开调查,便想道“好像白大哥对此事有兴趣,只要我协助白大哥从调查张允之事开始着手调查,定必能找出幕后主使来定罪。”
接着凌墨墨一脚用轻功跃起,再一脚点踩于街边商铺屋顶上的瓦砖,向着酒店的方向飞去。
身如燕轻、快如穿云破风,轻功好比当代侠士一种便捷的交通方式。
话说不知不觉地又过了三天,武当山上竟然有人模仿白雪客,想要潜入那藏经阁中去偷学武功秘籍。
这一天的晚上,微风轻轻吹拂,树叶稀疏作响,黑漆漆的夜晚,无比的寂静,在屋顶上有一个黑影,手持武器,穿梭于武当观宇的屋顶上。
这个黑影停于藏经阁附近的一些屋子的屋顶上,这是个男子黑衣人,右手是一柄配剑,他俯下身子来,探望着藏经阁的情况,心想道“想不到这藏经阁周围还有一个守门人,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守门人只有一个呢?”
事实上,这看守藏经阁的人只在精,不在多,可不要小看这些个守门人,他们可是精通太极拳的,而太极拳又是武当上的最强拳法,而且这藏经阁的守门人共有八人,都是轮班制地看守藏经阁,所以每次都只能看见一个守门人在藏经阁大门前,守门人只贵在精不在多,所以够强的,只要一个就够了,不必太多。
而这名黑衣人却对守门人起了杀心,拔剑便跃出,剑尖直向守门人指去,夜色漆黑,当守门人看清是刺客袭来之际,那剑尖距离自己只有八米远了,守门人右脚一蹬,便用轻功向后退去,黑衣人并没有收手之意,剑尖紧追守门人的胸膛而去,守门人右脚踏于藏经阁的墙壁上,便已无退路,面对正面袭来的剑刃,举起双手来合十,便将剑刃夹于双掌之间,抵住了敌人的剑刃向自己刺来,守门人问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武当藏经阁”?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面对守门人的直接询问身份,黑衣人不敢报出自己的姓名,回答守门人道“你没必要知道这个,要么受死,要么给老子开门,好让老子进去饱览你们“武当藏经阁”的武学典籍,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哼!大言不惭,那就尽管试试看吧?”
说毕,守门人双脚一踏,身体便横于空,旋转起来,合十的双手仍然将剑刃死死地夹住,并且将剑刃扭转,黑衣人亦无奈跟守门人一起橫于空转起来了,然后守门人一停,便起脚向黑衣人腹部踢去,黑衣人迅速反应过来,将剑柄放开,然后向后跃去,黑衣人的剑刃就这般地被守门人夺去了,守门人感觉这黑衣人的武功太差劲了,自己都还没摸清黑衣人是何门何派的武艺呢,便把剑刃扔回给黑衣人,说道“接着,咱们再来!”
黑衣人再起剑向守门人而去,守门人见黑衣横剑甩来,用的竟然正是本门的剑法清风剑法,这式“清音幽韵”虽有劲,但未为太过于缓慢,被守门人窥破个究竟,只见守门人翻身一跃,便躲过那一式横甩而来的剑气,对黑衣人说道“你使用的是本门的清风剑法?说,你到底是谁?”
“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今日这个“藏经阁”,老子是非闯不可了!”
黑衣人一剑指着守门人,说道。
守门人背着手,对黑衣人说道“想要硬闯本派“藏经阁”?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接着,黑衣人又向守门人发起进攻,依旧用的是自己的拿手本领清风剑法,只见黑衣人又与守门人相交,黑衣人手中剑刃闪烁、剑气凌厉,猛地向守门人挥动着,连绵不绝,似想收下这守门人小命。但是这守门人也绝非等闲之辈,虽然这黑衣人会耍起连绵不绝、一套套的清风剑法,但这清风剑法在太极拳的面前,也不过只是斑门弄爷而已,守门人左闪右躲,使得黑衣人招招落空。
守门人突然将身子向左一侧,只见一剑抡起,一抹剑气从守门人左身略过,将守门人那飘逸的发丝割下,守门人亦抓住这机会,向前小跨一马步,左手将黑衣人的右手小臂缠住,然后腋下一夹,黑衣人便疼得直接“啊!”地大叫一声,手中剑刃“哐当!”一声落于地上。
守门人右手直接向黑衣人脸上伸去,想要将黑衣人的黑脸巾扯下,看看这黑衣人的庐山真面目,幸亏这黑衣人的反应也迅速,把头向后一缩,躲开守门人的扯黑脸巾动作,然后再用自己的额头大力地向守门人的额头撞去,只见守门人额头上一阵吃疼,“啊!”地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额头,向后退却了几步,黑衣人那被夹的右手终于解脱了,黑衣人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剑刃,转身便用轻功逃之夭夭。
而守门人被撞得有一点晕乎乎,当他清醒过来后,便发现那黑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藏经阁的守门人从来便有一些习惯穷寇莫追、寸步不离地固守藏经阁。
然而此刻,那受了伤的黑衣人却没有离开武当,而是进到了一间房间里去,这名黑衣人进到房间后,紧闭房门,把配剑放于桌子上,来到那床头桌上的一块铜镜前,把自己的黑面巾向下一扯,那庐山真面目终究还是显露出来了,他正是武当派的大弟子徐道云。
原来这墙壁上挂着一副副山水画的正是徐道云的房间,虽然房间不大,但却是一个适合一个人居住的环境,徐道云面对那床头桌上的那枚铜镜,右手捂着胸膛,一副受了伤,很难受的样子,心里反思道“想不到这守门人这么厉害?可…………那白雪客是怎么进去的?”
越想越气,徐道云便拿起那枚铜镜往床上一扔,然后心想道“哼,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我总有一天会进到这藏经阁去看秘籍的,白雪客,我就看看你还能风光多久?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给击败的。”
…………
四天后……
北京城依旧热闹非常,但到了晚上却是夜深人静之时,白雪客换好一身干净鲜艳的衣服,拿起放在床头的配剑,心想道“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才去那张府,不知道还能否查到点什么呢?”
接着白雪客转身便推门而出,只见凌墨墨和林临溪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便疑惑地问道“二弟、三弟,你们怎么不在房间里睡觉?站在这里干嘛呀?”
凌墨墨背靠着墙,回答白雪客道“白大哥,你去干嘛,我们就去干嘛呗。”
白雪客接着问道“白大哥现在是去张府查事,你们俩是要去丰帮我的忙吗?”
凌墨墨和林临溪点头齐声答道“是的,白大哥,我们想要去帮你的忙。”
白雪客又心想道“也好,多俩个人帮忙翻东西,兴许比一个人翻东西要好得多。”接着说道“那好的,走吧。”
三人并肩同行,向着张府的方向而去,走在北京城的大街上,偶遇一个打更人正在工作、巡街,他看见白雪客三人走在大街上,便上前问道“三位兄台,这大晚上地,不在家里休息,这是要上那儿去呀?”
白雪客向打更人抱拳道“我们要到张家府去,准备要查探查探那张允之死的。”
打更人接着问道“三位可是官差?”白雪客摇了摇头,以示否认。打更人便点了点头,问道“哦,这样呀?那阁下可与那张允大人有关系?”
白雪客亦是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打更人便向白雪客劝说道“那可不好,小伙子,听说那张大人府中最近闹鬼,而且还闹得特别凶,所以小人劝你还是不要去那里为妙呀!”
白雪客本就不太相信这鬼神之说,便疑惑地向打更人问道“闹鬼?怎么回事呀?这位先生,能否道明源来?”
“听说呀,这张允张大人死得冤枉,所以回到家中来了,并且闹得很凶,前些日子还把前去查案的官差给吓跑了,自此便没有人敢前去办案了,就连白天都不减那晚上的凶猛,很恐怖的,所以这案子就一直搁在一旁没人敢去查办了,你说这张允大人生前公正清廉,到最后却落得个全家惨死的下扬,你说他死得有多冤呀?能不上来闹吗?”接着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说道“兄台,早点回去吧?我看你还是别去了,这鬼天气都快下雨了,你若硬是要去?恐怕这下起雨来?会闹得更凶更厉害呢!”
接着这打更人便继续前行打更去了,而林临溪一听,小女生的心理上来了,便上前拉了拉白雪客衣袖,说道“白大哥,听见没?不如咱们别去了,听起来有些骇人耶。”
而白雪客却说道“怕?有什么好怕的?走,白大哥带你们去抓鬼去!”
凌墨墨却与林临溪不同,她不但没有害怕,一听白雪客要自己进去抓鬼,便感觉很好玩似地,高兴道“耶!捉鬼去了!”
林临溪一听,便问道“啊?真的要去呀?”
接着三人便一起向着张府大宅的方向走去。
来到张府大宅门前,只见短短的两周,此处已然今非昔比,门前虽广阔,但横额已然残旧了,门前的两个纸灯笼已然换成了白色的了,而且还穿了几个小洞,角落处还结了一些蛛丝,大门并没有紧锁,白雪客轻轻地伸手将大门一推,大门便慢慢地打开了。
昔日那大而华丽的前院,已然是满地灰尘、一地落叶、角落处还布满了蛛丝,经过数日的干晒,无人浇水,前院中的花草树木该枯萎的枯萎,该凋零的也已经凋零了,而且周围的杂草已然有一尺之高了,整整一副被催残殆尽的样子。
白雪客跨步进门,便想到张允生前的居住环境有多好?对宅府的建造大为称赞,同时也感叹了一番道“纵使从前多美态,百年后无人归尘士。美景怡人一去不复还,可叹哉,可叹哉!”
说罢,三人皆向张府厅堂走去,当三人将厅堂的大门推开,只见厅堂内同是满布灰尘,周围更是死一般地寂静,但天公不作美,当大门打开后,上空便迅速响起一声巨响,白光一闪,原来是天空要下雨的前兆,便作惊雷以示提醒。
三人走进大厅,将桌子中间的油灯点亮,灯光照耀,整个大厅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套套完整家俱摆设。
“二弟、三弟,咱们开始搜。看看能搜出点什么线索没?”说完,白雪客便大步向前走去,开始搜索线索,而凌墨墨和林临溪向白雪客点了点头道“是,白大哥。”然后各自向左右两边走去,搜索线索。
此时,天空再“轰隆隆!轰隆隆!”地连连作响,然后“沙沙沙…………”地下起雨来,也有“嘀嘀嗒嗒!”地雨水滴于屋顶的声音,三种声音加起来,就像奏起了“雨之声乐”般。
然而林临溪刚刚听了打更人说此处“闹鬼”,再加上这夜里奏起的“雨之声乐”,林临溪内心中不襟有一种寒颤之感,使得她已然无心找寻线索了,她只是在东张西望,一个劲地在打哆嗦。
此时,有一个黑影正在隔着窗户,像是对着林临溪一样,打雷的闪光一闪,便把这黑影的影子闪照于地上,这让林临溪看见了,林临溪突感毛骨悚然,身子哆嗦得更厉害,感觉快要被吓尿了的说,便一字一顿地喊道“白……白……白白…………白大哥,有…………有有…………有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