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忽然想起,然后对白雪客说道“哦,对了!在城西有一旧居,那旧居中还真种了一棵杨柳树!”
白雪客份外惊喜,向苏临吩咐道“好,苏兄,您带路。”
四人驭转马头,便向城的西边策马奔驰而去,风萧呼呼,四人驱马于北京城郊外奔驰,铁蹄扬起四方尘土,此时却有一黑衣人手持黑色绣春刀,时而躲藏着,时而用轻功跟踪。
与此同时,曹崇于内阁中正作禁危坐着,等候曹坤明的到来,只见内阁的大铁门打开,来者正是曹坤明,曹崇一双锐利的眼神如刺般盯着曹坤明,曹坤明深知曹崇定然会责怪自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了,便一步步地走到阁中,向曹崇抱拳道“坤明见过义父。”
曹崇向曹坤明问道“哎!坤明,你我就不必拘礼了,义父有一事想不明白,坤明可否告诉我?”
曹坤明抱拳道“义父请问,若坤明知道的,必然会告诉义父的。”
曹崇问道“坤明,他们是怎么知道你们在暗中观察他们的?”
曹坤明细细一想,摇了摇头,回答道“应该还不知道。”
曹崇摇了摇头,继续向曹坤明问道“不知道?那你们带回来的是什么?资治通鉴一?这不是街边就能买到的书吗?分明就是有心耍你们的吧?”
曹坤明稍微抬起头来向曹崇说道“义父,依孩儿推断他的确是在耍人,但想耍的不是我们,我们只是歪打正着的罢了。”
曹崇疑惑道“你是说,他们想耍的是汉王,却让我给中了?”接着心中又想道“也对,汉王干了那么多好事,他们应该首先怀疑的是汉王,而不是东厂,我有点杞人忧天了。”
曹崇又吩咐道“坤明,明儿起派人紧跟着他们,我要利用他们铲除汉王这个碍事的傢伙。”
曹坤明向曹崇抱拳应答道“是!”,接着便离开了内阁。
此时,有四匹快马驰疾于草地山涧的道路中,骑马者正是白雪客、凌墨墨、林临溪、苏临等四人,没过一会儿,四人穿过森林,来到了一处广阔的桃源仙境,此处山明水秀,正前方是一面镜湖,这湖远观似镜,能映出天上境色,近观却又清澈见底,能看透湖底,后是丛林环绕,前方湖上远处是双岸相对,如同被拉开的水上城门,太阳却正好挂在这对岸的正上方,并有鸟语花香,白雪客等人在湖边目登口呆,白雪客却说道“哇,人间仙境呐!这张大人真会选地方建旧居,竟选了个如此清静优美的环境建旧居。”
苏临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道“告诉你,白兄,这地方名为“夹阳谷”,这还不是景色最美的时候,待到黄昏日落时,这太阳就像夹在那对岸之中,落阳的金光与太阳夹在谷中的景观,不但使这湖变得金灿,还犹如水底也有一“夹阳谷”将太阳夹在谷中,再抬头看看那雁雀归家的美景,这才是美不胜收呢。”
凌墨墨转头向白雪客说道“白大哥,你说若是日后能在这仙境中隐居,你说那是一件多好的事呀?”
“此处固然是仙境,美境如画,但像我们这些有要事在身的人,又岂能在此处久留?”
白雪客望着这美如画的仙境又何偿不想多待一些时日呢?便又感叹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像我们这些身不由己的江湖人士,一些事情便足以牵动身边一切事与物,所以我们必须完成身上的一切事务为先,致于隐居于此?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也想带俞灵师妹过来隐居,不再过问江湖红尘,简简单单地俩个人幸福生活在一起。”
凌墨墨一听,便疑惑地向白雪客问道“白大哥,那个名叫俞灵的女子是你师妹?”
白雪客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而且与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幼一起长大,而且她还对我很好呢。”
“哦,这样呀?”
凌墨墨听了白雪客这么一说,便低下头来,面如死灰,显然有点不太乐意的样子,心想道“好奇怪,他既然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更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我反而好像感到不太高兴似地?”
林临溪却注意着凌墨墨的一举一动,不敢说出口,却心中想道“这回糟糕了,撞上了,郎没情但妾有意,这可就伤害了我们家的公主了,怎么办呢?”
林临溪向白雪客说道“呃…………白大哥,我和公主想要在这里待一会儿再过去,你和苏兄先去找书吧?”
白雪客转头向苏临说道“好的,苏兄,我们过去找找看吧?”接着俩人拉转马头,便驭马而去。
待白雪客他们走远后,林临溪驭马走到凌墨墨身旁,向凌墨墨问道“怎么样?公主,心痛呀?”
凌墨墨摇了摇头,回答林临溪道“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儿郁郁寡欢,心情不太好。”
林临溪就像心理大夫那样,仿如能看透凌墨墨的心,然后问道“喜欢上人家啦?”
凌墨墨扬起嘴角笑道“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个小道士?”
林临溪望着湖面,微笑道“感情这玩意呀?不好说!有的时候呢?你的思想会主导着你说没有喜欢他,然而呢?很多机缘巧合和缘分使然,慢慢地,这个人已经住进你的心里,你自己还不知道呢!到了最后,你的感觉会战胜你的理智,从而使你情不自襟地爱上他,甚至会开始想他,并且希望他能够日以继夜地部伴自己,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你已经喜欢上他罢了,简单点来说,没有人能够撑握自己的爱情的感觉,一但爱上,便失去理智、奋不顾身。”
凌墨墨向林临溪微微一笑道“哎,这位大师,你说得太深奥了,小女子我呢,慧根浅、领悟性低,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临溪向凌墨墨笑问道“不用装了,公主,要不然为什么你刚才那一笑,显得多么地不自然?而且嘴角还抽搐了?”
林临溪这一句话像直击了凌墨墨的红心一样,使得凌墨墨的表情再次显得那么地不自然,凌墨墨还是一口否认道“你胡说什么呀?我…………我那儿有嘴角抽搐了?”
接着凌墨墨便拉转马头,驱马向着白雪客他们的方向走去,林临溪望着走远的凌墨墨,摇了摇头道“还是矢口否认?用得着立即躲开吗?”接着林临溪也拉转马头,驱马紧随凌墨墨之后向着白雪客他们的方向走去。
白雪客拿着诗画,虽然知道是藏在杨柳树之下,却未敢动土,所谓“死者为大”、“进庙拜神,进屋问人。”虽然张允已经死了,但依礼他们应该先给别人屋里上香以示对别人的尊重,苏临上完香后,提着两把锄头出来,向白雪客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挖了。
俩人各拿着一张锄头在杨柳树的两边挖地,挖了大概半个时辰,凌墨墨和林临溪在旁边也等了约半个时辰,凌墨墨开始质疑道“白大哥,挖了已经半个时辰了,到底有没有的呀?”
突然只听“当!”一声,苏临的锄头锄到了硬物,白雪客、凌墨墨和林临溪闻声便前来围观,苏临把锄头往旁边一扔,便马上蹲下用双手去趴土,不到一会儿,苏临便挖出一个铁锦盒来,兴奋地喊道“找到了,我找到了,白兄,果然如你所料,张大人将东西藏于这杨柳树之下。”
白雪客指着锦盒道“快,快快锦盒打开来看看?”
苏临将锦盒打开,只见有三根银针射出,只见苏临躲避及时,头向左一侧,这三根银针从苏临脸旁擦过,没有份到任何人,苏临有惊无险道“哇,好险呀!差点就命丧于此。”
接着苏临从铁锦盒中拿出了一本蓝皮纸的书和一封密封信。
那书上有名,云叛逆花名录,苏临转头向白雪客笑道“太好了,白兄,就是这本没错,还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