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沉浸在自己遐想之中的一灯叔,见我开口,缓缓扭过头来看着我。
看了几秒之后脸上就挂上了一抹怪异的笑容,然后一字一句道。
“哈哈,看来谭木华墓穴之中是空的,这事咱们一航早就知道呀!”
假一灯叔边说边将视线看向响水沟对面,并时不时一副轻蔑的样子。
看到和听到此,我真的差点一下子被气死。
本以为我那么说他会觉得有所畏惧,可没想他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不过,在场的村民听后,却都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
毕竟母亲死去已经是十几年的事实,这些年来突然从我,也就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口中说出这话,谁能不惊讶。
虽然我的话语并没有明确表述,但多多少少提及到了生死之事。
“一灯叔,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往日与我母亲有什么冤仇,现在。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动我父母坟墓半分。”
我的话说得斩钉截铁,看到假一灯叔轻蔑的神色,那晚掘父母坟墓的点点滴滴再次浮现。
不过这次,假一灯叔选择了沉默。
一直在一旁仔细听着的村长陈叔却实见有插话的机会,便忙凑近我问关于我母亲的是。
陈叔这么一问,我倒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现在母亲的坟墓中却实是空空如也,那这事我是说还是不说呢!
同时。众多村民在村长陈叔的开口询问之后,也都将视线集中到了我们两人身上。
然,村长陈叔犀利的一言,相形之下,我竟不知如何作答。
一来一去,场面瞬间就这样僵持住了。
这般,大约过了不到一分钟,一行扛着锄头和长柴刀的村民就走了过来。
那行村民一过来就缓解了局面,头先一个领头的长衫男子气喘吁吁的开口便问。
“村长,这河道边的藤滕网网的交织杂木,藤蔓要不要砍掉。”
村长听到此,没有做出回答,而是将视线看向了假一灯叔和我,显然,这事他做不了主。。
这砍不砍藤蔓杂木丛,与我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假一灯叔一直要求不砍,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常言道。好奇害死猫,这话一点不假。
虽说至不至于害死猫,但这突然出现的山柱,谁能不想去看个究竟。
村民们自然是要求下去看看,这种情形,村长陈叔又没了主意,于是便来寻问我的意思。
我见假一灯叔一直要求不能砍,于是便想和他反着来。
这一下,加上我的意见,全村就只有假一灯叔一个人站了立场。
于是乎,砍掉杂木藤蔓下去看个究竟,已成定局。
假一灯叔见拧不过大家,气愤之极之下便甩手气愤的离去了。
待假一灯叔一离去,村民们就都在村长的指挥下,将响水河一边的藤蔓给破开了一条路。
因为人多破开那条路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被村民强行破开的那条路不算宽,相形之下还有些陡峭。
前一会河水上涨的时候将两边的泥土都已打湿。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头前开路的几个村民刚走下去,便相继从藤蔓丛中滑了下去。
这一滑,可是直接就落入了丛林之中,藤蔓的缠绕交织之势硬是器死的将那几个村民困住。
跟在后面的几个村民见状,急忙就要去拉,可慌乱之中,脚步一踩到下面的泥水之处就也一同滑了下去。
不但人滑落了下去,就连村民们手里拿着的锄头和柴刀也相继洛了下去。
本来这情形看来只是简单的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