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扎进死胡同的男人,只听进去了她前半句,直接忽略了后半句。
“很好,非常好,那个男人,真是好得很呐,你放不下他对不对?你一定要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他是不是?女人,有没有人告诉你,我从不迁就任何人的脾性,这其中,也包括你。”
话落,他拽起她的手腕,拉着她朝卧室方向而去。
盛怒中的男人,全然忘记她如今受孕成功了。
冰凌冷冷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道阴毒的光芒。
很好,那个女人惹怒了少主,加上少主如今受热毒与迷药的侵蚀,全然失了理智,一番肆虐,在所难免。
若是稍微不慎,她腹中刚受孕的胚胎估计保不住了。
如此甚好,也免了她费心思去处理。
季子期被他甩在了床上,看着他阴鸷的双眸,她下意识蜷缩了起来。
好可怕的眼神,就像是黑暗里蛰伏的魔鬼。
她,又一次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说不了话,她只能怯生生的望着他。
残酷的现实告诉她,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忌。
忌从来不会用这种凶残的眼神看着他的甜甜。
冷寂甩了甩晕眩的脑袋,可,依旧驱不散通体的热量与情潮。
好难受!
他现在只想狠狠欺负她,什么狗屁理智,通通见鬼去吧。
啊
一阵干涩的疼意传来,季子期瞪大了双眼。
这野蛮粗鲁的混蛋。
她怎么会对他动那种异样的心思?
不该的。
男人的凶狠中带着几分原始的野蛮,似是要将她碾碎一般。
感受着那通体的疼痛,她心底的恨意,越发浓郁了几分。
杀了他,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这种身心的折磨与羞辱,她真的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