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都是小姐赶鸭子上架,自己才遥哪打听的菜谱做出来的。不好吃是肯定的啊。
“小姐,要不咱们出去买着吃?”翠儿姑娘现在只剩这一招了。
“买什么买,存的那点贴己钱都叫他们换了冰饮子吃。现在哪还有钱去给他们买着吃。尤其是那个不着调的周晨。竟然还要吃必惠居的菜饭。”
想到周晨,张婉婉就自觉头痛。这个浑身没骨头的家伙,总是在自己哥哥身旁占便宜。哥哥向来待人宽厚,不与他去计较。这小贼便得了便宜要卖乖。吃起自家来从不含糊。
自己的哥哥也是,被占了便宜,也从不恼。想想就要抓狂。
今日更加过分,竟然点起乳酪冰饮子来吃,那一份就很贵的好吗?怎么可能天天这么供着他俩。若不是看在自家兄长的份上,早将他打了出去。
张婉婉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然后就越觉得委屈,越觉得委屈就越想哭。想不得的眼泪变流了下来。
同时在查账的房间,也异常的忙乱起来。话说张贤与周晨斗嘴之后,就自去屋中比对账目。这一看却是要紧,从曲婆子当了厨房管事的第一天起,厨房每月便比比整整的多出十贯铜钱左右的开销。
记流水的时候,都是均摊到损耗或价格上去。但是连环帐一出,进账和出账显然都对不上。更没想到,仅仅查到前九个月,便有合计百贯钱的出入。
事情明白的摆在这,江账房急忙唤来管家。将目前查清的账目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张管家沉吟不语,就见他像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愁眉不展的样子。
此时周晨凑过来,与管家耳语了几句。听了周晨的话,张管家依然拿不定主意,看着周晨,周晨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又说:“张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管家牙一咬,做了决断,向周围人说:“帐,继续查。”说完变匆匆忙忙的出了园子,直奔外间去了。
张贤在旁边全程不落的看过,当人都散尽,就走到周晨身前问他:“你刚刚与周叔说了什么?他又是去干嘛去了?”
周晨此刻兴奋异常,这第一次为一件阴谋添砖加瓦,而且还参与到了决策。兴奋的小心脏直突突。
听到张贤问话,声音中带着自豪说道:“就两句。头一句说的是,事已至此,叫他不要瞻前顾后。”
“那第二句呢?”张贤又问道。
“第二句便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张贤恍然大悟,原是这么回事。虽然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不妥,但仔细一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总之没什么大碍。索性就放弃再继续思索。
周晨现下正在兴奋劲头上。自顾不得旁人有什么想法,两人就去了屋里接着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