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知道梅源的珍珠很好,而梅源的人都知道梅源余家的珍珠最多最好。”余大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对夏明川说道:“陈小兄弟可以来我余大买珍珠,就凭借今日陈小兄弟帮我给的饭钱,我余家会优先供给珍珠。”
夏明川当即回到道:“照这样看来,我刚刚的一两银子未免也太值钱了些,我就在这里多谢余大哥了。”最开始明明只是想结个善缘,没想到居然能有这样的回报,只是这余大未免太豪爽了些。
余大慢不在乎的说道:“钱财都是小事,遇见陈兄弟才是幸事。”
夏明川给余大和自己斟满酒,举起酒碗说道:“那小弟在这里敬余大哥一碗酒,就敬今日能遇见余大哥这一幸事。”
“哈哈哈”余大大笑着说道:“好!”
酒水并不清澈如泉,但是里面能品出粮食的香味。
夏明川放下饮尽的酒碗,笑着问道:“余大哥是余家的人,这里的小二居然认不出,莫不刚刚回来不久?”
余大用手擦拭嘴角残留的酒水,回答道:“我却实刚刚回来不久,想必小兄弟从小二的口中知道我曾游学。”
余大有些缅怀的继续说道:“五年前,我前往河东郡东平县,在诡谷之中求学,十天前诡谷回来。”
“诡谷?”夏明川注意到这个地方,在夏明川这样的人眼里,诡谷与圣贤庄其名,虽然诡谷的名字不常在世中显现,但是只要出现诡谷传人就一定会引起最上层的人的注视,因为华朝灭亡和三次诸侯之乱的背后都有诡谷的影子,这是夏王对夏明川说的话。
“就是诡谷。”余大沉浸正在自己的回忆里,继续说道:“我在诡谷求学五年,那里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如玉的美娇娘,但是那却是我最值得回忆的时间,那里有数不尽的书简供我阅读,我的夫子只教我遇事冷静,却让我感觉无比的充实。”
能与圣贤庄齐名,即使没落的厉害,却也有独到的地方,只是一般来说,拜在他人门下求学,少说也是以十年来算,听余大的语气,这里面似乎有故事,夏明川问道:“听余大哥的语气,不打算再回诡谷了吗,诡谷可是非常有名的地方。”
“有名?”
余大显然不明白诡谷的地位,他能拜进诡谷的门下,还是当年他救下了自己的先生的缘故,在他拜进诡谷的时候,整个诡谷只有数不尽的竹简和他的先生一个人,着实看不出来诡谷那里有名了,就连东平县野没有及个人知道诡谷的名字。
夏明川说诡谷有名,被元当成了仪式化的恭维,便不去询问诡谷哪里有有名,余大对着夏明川说道:“两月前,先生对我说我和他缘分已尽,以后就不用再回诡谷,隐于深山不是我应该做的事,使用自己学到的东西去广大祖宗的基业,这才是我因该做的事情。”
夏明川恭维的说道:“原来是学成归来,几年之后,余大哥的名声定当远扬诸国。”
与余大的感官不同,夏明川在余大的口中得到了不同的东西,诡谷应该教给了余大不少的东西,但是并没有教给他核心的东西,正所谓法不可轻传,当元拜在诡谷的门下的时候,对余大最具威严的人,除了余大的父母,就是余大在诡谷的先生,这种威严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影响到生命。
在某种意义上,余大在诡谷的先生与余大的亲生的母亲的地位等同。
“哈哈哈”余大端起重新倒满的酒碗,他开怀的说道:“那就接陈兄弟你的吉言了。”
夏明川倒满自己的酒碗,用手举起酒碗说道:“干!”余大的先生让他于是冷静,现在看来冷静是有,但是未免有些太过豪气。
交浅言深是大忌,夏明川和余大虽然十分投机,但是却也没有说太多切身的事情,夏明川说一些自己在西戎和夏国的见闻,西戎的巨熊和巨鹰让余大眼睛一亮,麦城的大战更是让他热血沸腾,余大则说一些自己在齐国的见闻,与夏国不同的习俗和文化,这也让夏明川感觉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