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茵想起往日的事情,夏明川无数次目光火辣的看向华蝉的胸脯和硕臀的场景,又想到自湖上到保平的路上,夏明川双修时自己和邓玉的胸脯和臀被抓捏的场景,她果断的回答道“寡妇!”
看着邓玉一脸的不解,姜白茵解释道“夫君对所有的人都很尊重,对燕漓夫人更是敬重异常,但是敬重之下不免在闺房之时无趣,但似我们这样因美色而被接纳的寡妇就不同了,夫君对我们尊重和怜惜,为了回报夫君,我们可以任由夫君肆意摆弄。”
“夫君在我们的身上可以尽情的享受女人的滋味,闺房之乐在于是否放的开,燕漓夫人出身王族不可能放下架子,而我们这样的人却完全不在乎那些了,至少我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换取夫君的爱怜和尊重。”
姜白茵和邓玉一边小声讲话,一边离开甲板,待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时候,华蝉的身影从角落里出现,双手不停的掏着耳朵,嘴里不停的发出呸呸呸的声音。
华蝉本是夏明川安置的一道保险,若是姜白茵没有及时来到,华蝉将出面阻止邓玉的自杀,只是华蝉没有先到会听见这么多不堪入耳的东西。
邓玉身上结痂的衣服被换掉,身上的血迹也被清洗干净,邓玉和姜白茵在一张异常大的床榻上睡下,这张床是夏明川的床。
一个月前,夏明川对邓玉和姜白茵说“除非提前有特别的交代,以后你们每晚都睡在我的床榻上,要在我休息之前将被子暖好。”
感受着肌肤传来的熟悉的触感,邓玉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事情,在夏明川没有离开船的时候,每天太阳落下后的两个时辰和每天太阳完全升起之前的时间,都是夏明川花在她和姜白茵身上的时间,其中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占了绝大部分。
想到这里,邓玉觉得自己留下来有些荒唐,这样一个钟情于情欲的人是否得信任,那个人喜爱的只是自己的身体罢了。
往日身体被摆弄的画面进入脑海,往日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但现在邓玉突然觉得很羞耻,可是羞耻的感觉是源于她感觉自己不够矜持,而不是与夏明川的亲密行为,即便她在心里极力压制某些想法,但依旧不可遏制的期待现在夏明川能出现在她的身旁,不单单是身体结合后的无限快感,更因为那个人出现在身边后的安全感。
邓玉睁开眼睛,除了及少许的地方,她看见的是漆黑的夜,她将手放在脸上,感受着发烫的脸颊,无可奈何的长呼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重新闭上眼睛想要安心睡觉,不想走进了内心的最深处,以往黑暗的色调和往日行走的恶人不见了,重新出现的世界鸟语花香,但在这个光明的世界出现了新的“恶人”,这个“恶人”与夏明川一模一样。
恶人夏明川正在追捕另一个人,这个人长的与邓玉一模一样,“夏明川”很快将“邓玉”拿到手里,不消片刻的时间就将“邓玉”剥的一干二净。
邓玉看见“小明川”自后而前的洞开“邓玉”的门户,深入“邓玉”身体的最深处,“邓玉”在不停的挣扎和喊叫,但在邓玉看来这都是虚假的东西,眼前的这个“邓玉”并不抗拒“小明川”的多顾茅庐。
“夏明川”没有束缚“邓玉”的双手,“邓玉”的手却没有去限制“夏明川”的任何行动,只是在空气中慌乱的挥舞,最重要的是“邓玉”的臀一直都撅的很用力,就是因为这个行为才让“小明川”第一下就正中靶心,也让“夏明川”不用扶胯的同时让“小明川”有着良好的“冲锋”环境。
看似剧烈的挣扎成为了一块遮羞布,在手掌覆盖不下的胸脯上留下道道青痕,听着“邓玉”的哀求的话语,“夏明川”放肆的大笑,似乎是在向邓玉炫耀,炫耀他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战绩。
翌日,当太阳升到半空,等姜白茵完全离开后,邓玉这才轻手轻脚的起床,她起床的速度很快,需要做的的事情很多,但她的时间很短,她要在姜白茵回来之前将事情处理完。
早晨醒来,邓玉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膝盖以上的部分就像水里捞起来一样,同样遭遇的还有垫在床榻下方的布衾,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湿了好大一块。
邓玉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一想到昨晚自己“看见”的事情,她就不由自主的感觉身体发软,无根之泉应运自门户中大量涌出,新换的亵裤的裆部迅速变色,猛的摇了摇头将旖旎的心思甩走,除了被子和布衾,又要换一条亵裤了。
在邓玉清洗自己的亵裤的时候,夏明川、林五、侯子贤、黎常终于赶到藏匿船只的地方,四人将船只拖回了江流里,四人一起划船,顺着江流的方向向保平前进。
来的时候逆流而上,离开的时候顺风顺水,快船行进的速度比来时快上许多,但即便如此,等夏明川到达保平的时,已经是黄昏最后的时间,也是夜幕降临的最后时间。
“公子,我等就先一步回府了。”林五、侯子贤、黎常三人向夏明川告别,他们需要前一步回长泽处理夏明川交代的任务,而夏明川明天才能回去,无论是燕漓的等待,还是燕漓正室的身份,都需要夏明川陪着她在同一时间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