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泰河看到华文斌身死,高声大呼:“杀的好!白掌门深明大义。”本以为逍遥四贤会借故为难白墨,但四贤看的明白,是二师兄一心求死,白墨出剑相救。只是心中不明白,若华文斌是细作,白墨为何要救;若华文斌不是细作,那字条从何得来。
逍遥四贤和青羊三绝看到此状都围上前来,眼含泪花。不住呼喊二师兄。只不过青羊宫呼的是陆处灵,逍遥殿呼的是华文斌。天下英雄看到此状也无不动容。之前高喊杀华文斌,不过凭的楮泰河一席话,激的众人血气翻涌。但看到华文斌洒血倒地的瞬间,已然有人已潸然泪下,不知自己所做的对是不对。
楮泰河却意犹未尽,继续叫嚣:“白掌门,是否还有其他细作,今日大会,我们一并杀个干净!”
“应当还有,只是白某不才,未能皆尽查出。”白墨话音刚落便听见余万生大喊:“黎山老儿定是鹘勾细作,看我取你命来!”说罢便引软鞭,化作青蛇盘向黎山。黎山冷哼一声:“贼喊捉贼,当我怕你不成!”秦王锏红芒大盛迎向余万生。但不知怎地,黎山乎的哀嚎一声,左手扶脑,秦王锏红芒碎裂。余万山引蛇头盘住黎山脖颈,稍一用力便将将黎山脖子拗断。转眼间便又有两名掌门倒地,情形与黎山无异。但又有掌门哀嚎时,已被青羊二绝、逍遥四贤和白墨出手阻止。
慧玄看乎生异变,便四处探查,看见众人身后的墙头上站一瘦高怪人。此人头上斜插两排白羽,带一面厚重四方的枯木面具。手持一柄赤黑细长的檀木杖,黑袍外披着一墨绿轻纱,诡异无比。檀木杖上挂着一白色布偶,只见这怪人从腰间抽出一张符纸贴在布偶上,右手持针扎向布偶的额头,便会有一人哀嚎倒地。
慧玄看罢,便喊道:“巫南婆!你到此有何贵干?为何残害武林众人!”
巫南婆却是不理,只是不断的将腰间符纸抽出,贴在布偶额上。再用针狠刺。白墨七人被拥簇在人群中,一时救不过来,便又有两人身死。
“快住手!”慧玄怒吼,巫南婆却也不听,只是手中动作不停。慧玄无法,唤一口万佛钟将巫南婆扣住,引万佛钟向自己飞来。巫南婆却全然不理。
只见天上飞来五箭,迅如闪电,状若流星击向万佛钟。“嗡!”的一声万佛钟碎裂。巫南婆而后抱膝翻身后跳,又落到墙头上。众人抬头看向天上,原来是赞格,查普曼,还有一鹘勾女子。赞格正手持一把精钢弓缓缓放下。适才正是赞格的一记五珠连射破了慧玄的万佛钟。乎有一人大声喊道:“大胆鹘勾,竟敢来闯武林大会,真是不知死活!”又有一人接道:“众位英雄,我们先灭了这鹘勾再说!”两人话音刚落,只见赞格双箭齐发,如两根银丝“咻”的一声射穿了这二人的头颅。
“我等今日前来,只取慧玄性命,不想滥杀无辜。但若有阻挡者。死!”赞格轻飘飘的两箭,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震慑住了华夏群豪。只见慧玄上前道:“既然如此,众位英雄也不必插手。看三位施主有何本事取慧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