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妈妈已经死了……”每次说道这里,方朵眼中的泪水总是不停的打转。因为每次只要谈到妈妈,爹爹除了“你妈妈已经死了之外”别的什么都不会说。
“愿我如星君如月,愿我如星卿如月。原来卿是爹爹卿字,指的的是爹爹呀!难道那那个人是妈妈吗?不会,不会!妈妈已经死了,那定是爹爹的旧情了。被爹爹抛弃后因爱生恨,所以勾结鹘勾谋害爹爹。”方朵越想越对,表情由惊转怒,由怒转喜。
陆佐天看到方朵脸上阴晴不定,便关心道:“朵朵,你怎么啦?”
“陆大哥,我爹爹可能也在这里!”
“啊?方伯伯怎么在这里?”
“你说的那个红衣女子,很可能是我爹的旧情被我爹爹抛弃了,便相助鹘勾抓我爹爹过来!”
方朵回忆曾在爹爹卧室看过的那幅画,忽然记起那幅画上的女子。耳上夹着一朵牡丹,但这幅画上并没有。于是看向花瓶,难道是要把这朵牡丹插在上面么?可这是石壁要怎么插呀?不管了,试试看吧。于是方朵拿起瓶中的牡丹,插向壁中女子的耳畔。只轻触了几下,石门便倐的一声相上升起。方朵便把牡丹放进了花瓶,携陆佐天走进石门。
石室中乌应和红衣女子都听到了第二道石门开启的声音,红衣女子猛然睁眼,连连颤抖,显然是气息不稳,内力不调。乌应当然知道师父在想什么。
“师父,师父!若是师爹,定然能过了最后这道门,若不是师爹,多高的功夫都必死在这道门前。你心神千万别乱呀!”
红衣女子听了乌应所言,再次闭上了眼睛,但还是颤抖不止。
而天朵二人发现过了第二道石门后,进入一个十分普通的小室。室内只有一架瑶筝。方朵再无怀疑,因为他清楚的记得,父亲在看向这幅画时,总会弹一曲桃夭。
方朵双手抚琴,一曲桃夭便悠然而起,音调忽高忽低,倐徐倐疾。时而热情似火,时而缠绵悱恻。似在赞美一个女子,如怒放的桃花般娇艳,如灼灼的焰火般明靓。而后二人互诉衷肠,坠入爱河。
红衣女子听到琴声心神已然大乱,瑟瑟发抖不停,前仰后合不止。
“师父!师父!快摄住心神!师爹,是师爹来啦,你该高兴呀!”
可乌应怎会懂得,将要见到失散了几十年的爱人。那种情欲,岂是轻易能摄住的。何况那红衣女子原本热情似火,否则方卿凡也不会已牡丹和桃夭赞她。
随着最后一个音阶的飘落,倐的一身,最后一道石门升起。红衣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噗的一声,一口血箭喷向对面的少年。少年瘫坐下,虽然神色疲累,好在没有身死。
红衣女子抹去嘴角的鲜血,幽怨的叫道:“卿凡……卿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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