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城的城民们,城主的命令,我们只有服从这一条路,没有第二种可能!至于你们的问题,我会想办法给你们解答,在宣告条例前,我跟东贤长老、夏安主簿已经商量了切实可行的执行办法。”
还好鲁滨逊聪慧,想到了“长老”这一称呼,毕竟江流并没有给江东贤封一个拿得出手的职位。
“说到,刚才说的最多的第二条,我们商量的结果是,在水井边扩大供人休息的亭子,让织布的女工搬到亭子里织布,每月给予粮食补助,织布女工除了织布还要负责帮忙把提上的水倒在盛水人的桶内,由于女工力气有限,水井边还会备有垫子,手不干净的盛水人要拿着垫子摇动把手把水打上来。”
“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鲁滨逊被木龙打出了阴影,莫名的觉得木龙的说话方式很酷,这时竟模仿了起来,很是霸气。
“好!没人说话,就是全部赞成,从此刻起,水井管理条例施行,违反者严惩不贷!”
水井护卫队有鲁滨逊从江左城护卫队里挑十个人组成,但东厂就尴尬了。
站在江流身边的小春子第一次表情长时间变的复杂起来,不知道这个东厂要怎么招人、怎么运转。
“小春子,怎么一晚上魂不守舍的?”
小春子立马跪地,惶恐道:“小春子最该万死。”
“好啦,好啦,别动不动就下跪说死,起来吧。”
“谢城主。”
“说说吧。”
小春子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小春子不知道东厂要怎么招人、怎么运转,所以有些失神。”
“这事啊,也不急,我们江左城才多少人?东厂的成立也只是我给他们的一点压力,并不是真要做点什么,等以后我们江左城发展壮大了再招兵买马不迟,而且平时你不是跟我经常一起去视察吗?”
“原来城主是这个意思,小春子明白了。”虽然有些失落,但小春子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江流也没啥感觉。
夜渐渐深了,准备回房睡觉的江流路过只有几颗青梅树的花园,看到了一个闭月羞花,对着青梅树发呆的美人,不是苗以轩是谁?
天色昏暗,树前月下,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江流心跳加速的走了过去。
轻轻的脚步声在这幽静的夜是如此的明显,苗以轩转过头来,起身行礼道:“以轩见过城主。”
江流虚扶道:“不必多礼。”
“谢城主。”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不过今晚的月色确实不错,要不,我们去花园的亭子里小酌两杯?”
“呵呵……”
苗以轩笑出了声,她的笑声很清新,很悦耳。
“城主,城里有酒吗?我这个侍女怎么不知道?”
江流很淡定的回道:“谁说小酌就一定要喝酒啦,我们可以喝茶,也可以喝水。”
这一刻,江流真有些后悔从钟武县回来的时候没带点酒回来了,多好的机会?酒醉后会发生的事情是一个F盘都装不下的事。
江左城里没有储备酒,除了江流穿越来本身就一穷二白外,还跟他本人有关,毕竟他穿越来的时候社会上的养生潮流大行其道,江流也是个半吊子的养生学实践者。
烟酒作为原先送礼的首选到江流那年头多数时候已经从送礼清单里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