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这座帐篷中,已经聚集了数十余名老少不一的荒人,他们彼此之间并没有对于族长逝去的哀痛,有的只是对上方那座族长之位的窥视。
“欧力特,对于族长病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
“弗里达,你想要什么就直好了!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呵呵!想必诸位心中都一门清儿,族长的体质在我们部落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又怎会突然病逝?想必有人想要趁机夺位,故而将族长……”
帐内诸人能够成为部落权贵,智力自然不会太低,对于弗里达的话又怎会听不明白,只是他们各怀心思,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你是有人杀了族长?那人是谁?竟敢以下犯上。”欧力特粗犷的面颊上顿生怒意,登时拍桌而起,喝问道。
“在如此深夜将我们叫来,那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弗里达消瘦的面颊上忽然泛起一抹阴沉之色。
“你是查尔斯?这怎么可能?他与族长可都是我从看着长大的,而且他与族长关系莫逆,又怎会……”欧力特摇首皱眉道。
“就算一起长大又如何?又有谁能够抵御得了权利的诱惑……”
“……”
“弗里达叔叔,你这么可就有些不对了!族中有谁不知我查尔斯向来淡泊名利,还是弗里达叔叔你觊觎族长之位,故而想要栽赃于我。”就在众人为此议论不休的时候,帐帘忽然被人从外打开,走进一名面无表情的壮年。
“查尔斯……”弗里达看着账内齐聚的眸光,气愤道。“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怎会觊觎族长之位,谋害族长!”
“弗里达叔叔,你误会我了,我何时过您谋害族长了!”查尔斯满脸无辜的道。
看着弗里达的神情,账内诸人明显眸光中泛起了一抹怀疑,弗里达很快便察觉到了周围众人神情的转变,看着查尔斯那深邃的眸光,骤然为之气急:“查尔斯,你竟敢如此戏耍……”
忽然在人群中传来一声惊疑。
“弗里达,族长平日待你也算不薄,你为什么要杀害族长?”
“我……”
“原来族长竟然是你杀的,怪不得你先前会那么呢?你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高位,怎会这么想不开呢?”欧力特听着人群中那抹惊疑之音,像是想通了事情的原委一般,痛斥道。
“欧力特,你不要给我扣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我弗里达虽然觊觎族长之位,但我会光明正大的去夺取,不会去干这么下三滥的勾当,你千万不要被这子给骗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谁不清楚,但没想到今日你竟然会用在了自己人手汁…”人群中再次传来一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