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皱了皱眉,看到村民已经过来了,他想要走也走不了了。
“怎么回事?”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看见胡令身上的伤口,还有他身上破烂的衣服,地上一滩血迹,抽了口冷气,转头一看,便见秦毅手上正拿着一根木棍,瞳孔一缩。
秦毅正想开口,胡令却抢先道:“钟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秦毅,秦毅他想杀了我。”
撒泼打滚,说的就是胡令这种人,恶人先告状。
钟叔叫秦于钟,是村中少数几个秦毅的长辈,听到胡令如此说,转过头看着秦毅。
他自然是不相信胡令口中所说秦毅要杀了他,长生这孩子平日里算得上是乖巧,对村民也很有礼貌,而且怎么说他也算是秦毅的叔叔,虽然出了五服,但毕竟祖上都是一脉,都是姓秦,再者,胡令什么人品,他也是知道的。不过,胡令身上的伤以及地上的几滩血看起来着实有点恐怖,而且秦毅手上还拿着棍棒,看起来似乎很明显到底是怎么做的,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便看着秦毅,希望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渐渐地,围着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在看到胡令身上的上以及地上的血,纷纷侧目,看着秦毅手上的棍棒,神色微变
“乡亲们,你们看,这就是你们嘴里夸的秦毅,下手如此重,这是将我往死里逼啊!”胡令嚎啕大哭,撕扯的伤口让他痛哭得更加厉害,“我好心好意,让他有赚取五十金的机会,虽然是我介绍的,但是我也没想要他的钱,可是他却恩将仇报,要置我死地啊!乡亲们,你们说说,这有理吗?有理吗?”
声嘶竭力,眼角留下了鳄鱼的眼泪,凄声惨人。
胡令哭泣着,不时还用余光撇着众人和秦毅,然后哭得更凶了,当初,他可是亲眼在角落里看见秦毅的父亲拿出过那副地图的,还听见对方嘴里咕哝着鹰涧山三个字,他确信秦毅那里肯定有鹰涧山的地图。
而恰巧玄剑宗的人找人询问,他碰巧遇上了,便说出了得知的消息,事成之后会得到十个金币,哪儿成想,金币没得到,还得了一顿打,他不敢找玄剑宗的麻烦,将一切都算在了秦毅身上。
“什么?五十金?”
“五十金,我的天哪!”
“这,这……”
“…………”
众多村民感到震惊无比,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五十金,西山村的村民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听说镇上的李财人,其财富不过一百金,就已经是镇上的顶尖富人了,拥有了这五十金,怎么也能排到镇上富人阶层的。
随后,众人又将目光转向秦毅,神色中饱含了疑问,还有丝丝贪婪。
虽然他们都知道胡令这人生性贪婪,坑蒙拐骗,恶劣行径,在村中都是出了名的。
但是,大多时候,人都是利益之徒,五十金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大到人们下意识忽略了胡令的品行,或者说即便他们知道,也假装不相信,更愿相信胡令此时说的话是真的。
秦于钟也被胡令说的五十金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毅,好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问道:“秦毅,他说的是真的?”。
“钟叔,他……”
“闭嘴!”胡令还想说什么,秦于钟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看着秦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