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顺着屈舒舒的头发流过了曼妙的身体,最终啪啦啦的落在了地上,水虽是热的但没有屈舒舒的心热,此时动荡的心再次平静了下来。
伸手把镜子上白茫茫的雾气抹去,看着镜子里平静的脸庞,她笑了笑。
沉浸在安静里的屈舒舒没有发现,浴室的门根本没有关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兴奋的看着浴室里赤身裸体的屈舒舒,偏执、狂热以及强烈的占有欲,如同一只野兽想要把屈舒舒分而食之。
洗漱完毕之后,桌子上也摆满了父亲为屈舒舒准备的饭菜,饭菜的热气安安静静的慢腾腾的向上升着,满满的一碗米饭旁边还贴心的放了一杯水,清澈的水装在洁净的玻璃杯里倒映着屈舒舒安静的脸。
在父亲的催促之下屈舒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口水下肚,身上的疲惫感袭染全身,屈舒舒狠劲的晃晃脑袋,最后还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昏昏的睡了过去。
许久之后,屈舒舒感觉在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同时还有一条粘乎乎的东西在脸上摆动。
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的冰冷感,想说话却说不出,屈舒舒皱着眉头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她安静的心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自己被摆成了一个“大”字捆绑在了床上,口中还被塞入了一块布。
而自己的父亲此时正趴在自己身上!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因为极度的兴奋整张脸扭结在一起像是被揉成一团的破布。
最可怕的还是那双眼睛,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和蔼可亲,有的只是淫邪和强烈的占有欲。
他见到她醒了,从床上爬起来咧嘴一笑露出了嘴里洁白的牙齿,如同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亮出了自己狰狞的爪牙。
他“刺啦”一声扯烂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如同一只饥饿的狼扑向了屈舒舒。
不再像是面对着流氓们那样平静,屈舒舒呜呜的哭了,她怔怔的看着五颜六色的天花板,眼泪第一次无声的滑落了,默默的渗进了床单里,只留下了一个不起眼的泪痕。
…………
空气压抑的像是大雨将至前的河水,天空本来是点缀着满天星辰的,说话间乌云便已经盖过了头顶。
白小白的手缩回来不是继续捂着也不是。
对面屈舒舒脸上的毛孔迅速的扩大,脸上的肌肉不停的痉挛着,表情可怖,乌黑的血液不停的被挤出来,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同时屈舒舒的肚子开始持续的涨大,而且肚子的形状不停地变化着,隔着厚厚的校服也能看见肚子上冒着一个个的小突起,屈舒舒痛苦的嘶吼着,像是有十数个人在她的肚子里用筷子在戳她。
屈舒舒的肚子越来越大,眼见着就要被撑破了,屈舒舒眼睛直愣愣的瞪着白小白的手,白小白这才把手快速的收回来,没有一丝的犹豫和不舍,虽说是弹性十足但是她在瞪着自己啊,真的好怕怕啊!
白小白心里很是着急,狭小的楼道里白小白避无可避,根本找不到出口,唯有身后的窗户了。
很是果断,白小白在屈舒舒略微惊讶的眼神里撞碎了玻璃,他跳楼了。
仰面下落的时候,白小白不只看到了天空上低沉的乌云也看到了楼顶上的两个黑影,他们俯着身子正在看着白小白。
一人说道:“老头子察觉到他身上的味道了吗?”
另一人说道:“闻到了,只是不是我们要找的气味啊,是不是找错了啊。”
“我也没闻到,可是我们上一次明明闻到他身上有的啊,那味道和主君大人真的很像啊,要不是有那条老狗在怕暴露了身份,真的应该好好探查一番的。”
男人满是失望的得出结论:“现在看来他不是我们的公子了。”
若是能看见他们的脸,白小白一定能人出来那个女人就是木小鱼的宿管阿姨,他们上一次摆脱了狗哥和水叔的追捕之后,躲了好长时间才敢再次找上白小白,就是为了确定一件事,他是不是主君的儿子。
但是白小白和塔下自己的影子融合到一起后不只是性格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同时身上那种属于灵魂上独特的气味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于是就导致夫妇两个得出的结果发生了偏差,也间接救了白小白一命。
宿管阿姨一脸鄙视的看着躺在地上剧烈咳嗽的白小白,嫌弃的说道:“一看就知道是个大猪蹄子,人家都死了还不放过人家,还要袭人家的胸,呸,真是个人渣!”
宿管大爷看着地上死里逃生的白小白乖巧的没有说话,虽然很想为他辩解一下那个袭胸是意外,但是他知道当自己的媳妇儿在批判男人的时候最好是不要说话的,否则很容易引火烧身,这样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后来他还发现了一个诀窍,那就是当媳妇儿骂别的男人时,要是自己附和着说几句就能得到一波的夸赞呢。
这次也不例外,宿管大爷再次习惯性的跟着媳妇批判起了白小白。
这时屈舒舒的肚皮“嘭”的一声爆开了,没有肠子被炸出来,也没有想象中的血水四溅,只有一大群眼珠子大小的小圆球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