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弗在台上得意洋洋,左忆关在旁边也是长舒了一口气,陈弗说道:“还有哪位不服气的,可上来与我一战。”
祝潭机叹道:“当真是时无英雄,使一女子成名吗?”
一个乞丐跑上台去,抬手作揖,说道:“这位姑娘,正所谓拳脚无眼,刀剑无情。我老叫化,粗手粗脚,怕动起手来伤到了姑娘金枝玉叶就不好了,姑娘家的还是在家绣绣花,种种草就好了,干嘛学男人武动弄枪的。”
这陈弗自小就不把自己当成女流之辈,对世上轻贱女子之言,尤为反感,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这位先生看你年纪老迈,何不回家抱孙遛狗,颐养天年,跑到这和年轻人比起拳脚,也是太不像话了,实在是有辱长者的身份。”
那老叫花子听到一脸臊的慌,低头尴尬的说:“那就休怪老夫无礼了。”老叫化挥出一根齐眉棍,左右敲打,直攻陈弗下盘,陈弗抬脚也是左右闪避,眼看就站不稳。这时陈弗挥鞭而出朝着老叫化打去,老叫化也使棍迎挡,待两者兵器缠绕之后,老叫化一棍子插入了擂台之中,顿时陈弗无力应战了,一介女流如何在力气上胜过这习武多年的老汉子。眼见台下起哄之声四起,陈弗更有些生气了。陈弗无奈只能使出一记扫堂腿,可那老叫花子五大三粗,皮糙肉厚,陈弗如踢在了一块石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倒是痛的自己痛苦难当。看到自己新觅的衣裳,裤腿站上了老叫花的泥汗,污迹一滩滩,更是娇嗔连连:“你这老叫化子,怎么这么脏啊,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时陈弗猛然转身,发髻骤然射出,老叫花子起身闪躲,陈弗趁机抽出鞭子,一下子又把他打落在地。但陈弗依然不依不饶:“你陪我衣服。”说着又挥起鞭子,张文成见到鞭子头部,有金蛇吐信之状,上次见到这种情形,那挨鞭子的仆人就一命呜呼了。张文成心想,这老叫花子定是丐帮弟子,也是钱老前辈的门人,不让就让这恶女子夺取了性命。没有多想,他本能的俯身弹跳起来,踩着人群的肩膀和头部踏了过去。纵身提出了一个武士的单刀,径直逼近陈弗。陈弗见形势不利,立刻挥收鞭子,横档飞刀。
陈弗说道:“刚赶走一个老叫花子,又来了一个小要反的。看来今天祝府是成了乞丐窝了。难道一群男子要一个接一个的欺负一个弱女子吗?”
张文成早就看不惯陈弗的言行:“非也非也,你可不是弱女子,弱女子哪有你这般的手段。当然这里也不是乞丐窝,而是众乞丐在痛打咬人的恶狗。”
陈弗火冒三丈:“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对我这么说话。看鞭。”张文成脚腿没动,背部向后弯曲,既躲过了凶横的鞭子,又抄起了那老乞丐的齐眉棍。陈弗左右连续挥甩鞭子,肉眼看来如漫天的飞蛇,躲也躲不及。可张文成气定神闲,使齐眉棍直刺,然后顺势手腕一抖,正好乔敲在了陈弗的手背上,痛的她失手丢掉了长鞭。张文成左脚一踢,勾起了长鞭,继而攥在了手中:“小小年纪,竟然是用如此歹毒的武器,真是蛇蝎心肠。”张文成打量了一下,只见这鞭子通体金黄,在日光的照射下,鳞次栉比,又如蛇鳞那般令人不寒而栗。殊不知,这是陈弗出海花高价从海外买回来的金蛇尾鞭,质地坚硬如金刚,可却柔若无骨,被人鞭打之人,轻则皮开肉绽,重则削皮去骨,断指断体丧命,最可怕的是,鞭子的尾部,竟有如蛇头吐信的机关,内含剧毒,任你武功在高,只要被鞭子的尾部鞭打住一下,顷刻之间就有可能丧命,实在是武林一大狠绝毒辣的致命武器。。
陈弗看自己心爱的宝贝被别人抢走了,大喊道:“关哥,有人欺负我。”这时那位隐藏于宾客之中,头戴斗笠的道士几个箭步大步流星的跃上前去。
张文成见状,心想此人的轻功虽说不如潇湘剑叶友晟,可也算的上是武林最厉害的轻功之一了,定然不能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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