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了个哉的!
蓝泽深呼吸两秒中,对着脚下的裂缝大吼:“你特么的给老子出来,把那盒子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喊了几嗓子那根枝桠也没出现。
偷走盒子的桑古枝桠捧着盒子得意洋洋,对幼崽的话嗤之以鼻,“不过是一只娇弱的幼崽罢了,一根小小的倒刺都能刺破他的皮肤,在这扯着小嗓门威胁谁呢,呵呵。”
桑古枝桠捧着盒子非常的得意,叶片轻轻抚过黑色的小盒子,热切无比的抚摸着上面雕刻的线条。
地面上,蓝泽气的双手叉腰,包子脸黑如锅底,几秒后他撸起袖子拿起了地上的水壶。
宫殿中的藤蔓抖动着叶子,每一根枝桠都在低语,“他拿着一个小水壶做什么?”
“气疯了吧,那根枝桠不应该欺负一只幼崽的。”
“但那个盒子明显不能作为幼崽的玩具,它太危险了!”
“他只是一只幼崽,就算生气又能怎么样呢。”
蓝泽黑着脸打开了水壶的盖子,对着地面下的裂缝大声说道:“水壶里装着藤虫的毒液,你现在立即把盒子给我。”
没有虫相信他的话。
开玩笑,藤虫的毒液是无法收集的,它能够腐蚀任何容器。
但是桑古虫没有想过幼崽的水壶可能也是不一般的水壶。
蓝泽脸色铁青着脸把一滴毒液倒进了那个缝隙中,三秒后整座宫殿的藤蔓如发疯的老鼠一样乱窜起来,那上面翠绿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不少藤蔓都剧烈的抽搐起来。
“不好,这只幼崽有毒!”
“怎么会,这真的是藤虫的毒液,好痛,好痛,我快要死了。”
藤蔓们大叫起来,整座宫殿都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
地缝底下那跟枝桠发出一声惨叫,飞速的在地下乱窜,可见藤虫毒液有多么可怕。
被水木虫抹了满身花粉的蓝泽无所畏惧,他拿着一跟特殊的木柴点上火,又滴了一滴毒液在火把上面,毒液开始挥发,火焰变成深紫色,连冒出的烟雾都是暗红色的。
蓝泽把火把挥舞的虎虎生风,一脸狰狞的举着火把追着满宫殿的藤蔓乱跑,藤蔓惨叫着逃窜,瑟瑟发抖的叶片看上去十分的凄惨。
没一会宫殿里都是逃窜的藤蔓,这些藤蔓跑的比耗子还快,奈何那只扑棱着翅膀的小蝴蝶不是善茬,冒着红烟的火把不亚于死神的镰刀。
火把上的毒火不灭,蓝泽扑棱着翅膀看见藤蔓就捶,他举着火把一路捶过去,被捶的藤蔓们连死的心都有了。
直播间的雌虫们再一次目瞪口呆。
“卧槽要不要这么凶残,你只是一只崽崽呀!”
“这么能折腾的雄虫我是第一次见。”
“怕了怕了!!!”
蓝捶了一个小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他把燃尽的火把随手一扔,一脸狰狞的又捡起一根更长的木棍。
藤蔓们:!!!
他们争先恐后的往外跑,蓝泽再次点燃火把,举着冒着毒烟的火把就追着藤蔓捶了过去。
雌虫们嘴角抽搐,藤蔓们欲哭无泪。
蓝泽精力十足的捶了一晚上,天亮后,一地枯黄的藤蔓跟年迈的老人一样哆哆嗦嗦的爬过他的脚边。
蓝泽举着火把扯着嗓子大吼:“我的盒子呢!”
一根细细的枝桠卷着盒子颤抖的爬过来,把盒子放在蓝泽脚边后哧溜一下就窜走了。
闹腾了一晚上的蓝泽通体舒坦神清气爽,如愿以偿的拿回了腐蝶送他的盒子。
“论幼崽的战斗力是多么凶残”
“道理我都懂,可是为什么他还这么元气满满?”
“而且面色红润有光泽,眼睛里精光四射跟个耗子精似的”
蓝泽看着弹幕忍不住风骚的弹了一下刘海,一脸酷酷的说道:“你蓝爷还是你蓝爷。”
可惜他现在的形象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又拽又酷的肌肉壮汉,而是虫族里一只粉雕玉琢的雄虫幼崽,这种表情被可爱的包子脸做出来别提多么违和。
隐藏在黑雾中的燃初捂住了脸他算是彻底把自己的崽崽给养歪了。
曾经的蓝爷拿着据说能够主宰命运的盒子往上一抛打算耍个帅,但是当盒子落在手里的时候发出一声古老又幽远的咔擦声,放佛沉寂数年的机关被唤醒一般。
不知何时,黑域城的天空布满了黑色的乌云,日光突然变暗,奇怪的嗡鸣声夹杂这尖锐的啸叫在蓝泽耳边响起。
无数道扭曲诡异的影子在黑暗中穿梭,震耳欲聋的长啸声响彻整个黑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