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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只小虫虫

刺蛇老板感受到了一阵浓浓的恶意作为一只奸诈狡猾的刺蛇本身就是恶意的一种化身,但刺蛇老板从来没有像眼下这般惶恐。

无边无尽的恶意向他袭来自己的力量与这样的恶意相比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让刺蛇感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控制的小丑有一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绝望。

怎么会有这样的强者?

站在门外的黑袍雌虫慢慢走进来,刺蛇将蓝泽护在身后即使是无恶不作的雌虫保护身边的小雄虫也是他们的使命,即使自己的躯体被碾碎也绝对不能让身边的雄虫受到一点伤害。

蓝泽站在刺蛇身后,看着那只黑袍雌虫慢慢走进,昏暗的光线中,雌虫那双漆黑一片的双眼微微转向他,似是瞧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蓝泽就感觉到强烈的不适曾经在钩沉感受到的那种阴邪诡异的侵蚀力量在此刻无限放大犹如一条阴险的毒蛇变成了黑暗的巨蟒,他背后两侧一痒,两只翅膀下意识的想要弹出来对抗这股黑暗。

蓝泽及时遏制住呼之欲出的翅膀但双眸已经光辉流转,璀璨到了极致。

黑袍雌虫及时的转头,脸上银灰色的面具上攀爬着一些诡异阴森的纹路,那些纹路十分熟悉与月无眼罩上的花纹极其的像似。

蓝泽的瞳孔放大,死死盯着那精美的银色面具,他的脑中又想起了一个名字蓝使。

传说中最强大的光明神蝶,代表虫族最巅峰的力量,唯一能与那种黑暗对抗的虫族。

黑袍雌虫拿了一张墙上的号码牌,蓝泽看见他选的是6号,就是他隔壁的房间,这可不太妙。

光明与黑暗互为对立,蓝泽本能的抗拒眼前这只散发着浓浓黑暗气息的雌虫。

那只黑袍雌虫取了号码牌后来到柜台前,刺蛇紧张的手脚冰凉,躲在刺蛇后面的蓝泽也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两只虫屏气凝神,严阵以待。

那只雌虫拿着号码牌,动作迟缓的掏出10枚银币放在了柜台上,他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除了一双没有眼白漆黑如浓墨的眼睛露在外面之外,连根手指头都不曾露出来。

银币敲击在柜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蓝泽总感觉这只雌虫在注视着他。

他目视着雌虫上楼,看见黑袍的边缘拖在楼梯上,让他想起了动漫中的无面男。

“你没有感觉这只雌虫的动作怪怪的?”,刺蛇非常小声的说道。

蓝泽点点头,“他的动作非常迟缓,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这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有些矛盾。”

刺蛇揉揉蓝泽的脑袋,“你这个小崽子小心一点,虫不大点,倒是让虫贼不省心,你个磨虫的小崽子。”

“我已经长大了好么,刺蛇老板,话说你这个旅店的门怎么办啊。”

刺蛇老板的有些忧愁,“还能咋整,从身上扒拉下一块虫壳按上去吧。”

蓝泽瞅瞅他,“你的虫壳?”

刺蛇忧伤的叹了一口气,他又往蓝泽怀里塞了一包小饼干,表情十分忧愁:“6号房间的虫刚换了房间,今天那只雌虫就拿走了6号房间的号码牌,你还是换个房间吧,那只虫太可怕了,怕是丧尽天良的崽贩子,干一些倒卖幼崽的买卖。”

蓝泽摇摇头:“不用换房间了,我感觉那是一只非常强大的虫,强大到一定程度其他的手段都是不管用的,我倒是想观察一下他,总觉得他很古怪。”

褚燃慢慢走上楼梯,走廊上流荡着甜美的香气,7号房间附近的香气更是格外浓郁。

黑袍下伸出一只由黑雾幻化出来的手掌,对着7号房门处遥遥一指,似乎在轻抚着什么。

真的是太久没有见到他了,一手养大的小虫崽已经长大,还是那么不安分的性子,连钩沉暗星这种鬼地方都敢去,真不像是一只娇弱的小雄虫。

朝夕想念的幼崽就在眼前,褚燃却不敢与他贸然相见,他看着黑雾凝成的手掌,心底难得泛起一丝忧愁。

“燃初,你这次很过份。”

有一个透着虚弱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你让我难过,我也不让你好受,就算你占据了主导权又怎么样,承载我们意识的容器已经被我们毁掉,我们这散发浓浓邪恶的本源可是会让蓝泽十分不适呢。”

何止是不适,方才那一瞬间蓝泽的翅膀都要弹出来了。

想起小虫崽刚刚的样子,褚燃的心里便有些难受,自己将他养大的时候小虫崽的眼睛还是清澈明亮的琥珀色,眼珠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总是不安分的转来转去,一看就是一只古灵精怪的小虫。

现在的小虫崽已经长大这么多了,当初还是一只矮矮的小虫,现在的个子已经拔高了这么多,圆鼓鼓的包子脸露出了清晰的下颌线条,两只琥珀色的眼睛也变成了璀璨的蓝金色,形状也从圆眼变成了更漂亮的水滴眼。

可惜这些变化自己都没有亲自参与,没有亲自见证小虫崽的成长。

褚燃的心头一时间有些黯然。

燃初一声冷哼:“你已经见到了他最稚嫩的时候,见证了他的第一次蜕变,亲手摘下了他的第一对翅膀,你居然还不知足!”

褚燃冷漠的说道:“你这个虫面兽心的家伙,趁着幼崽刚长大的时候占有了他,你真是罪无可恕,我不会再给你欺骗他的机会了。”

燃初哈哈大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什么区别呢,哈哈哈哈”

黑雾涌来,笑声戛然而止,褚燃冷哼一声:“聒噪!”

黑雾凝成的手掌推开了6号房间的门,他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不一会,心心念念的幼崽脚步轻盈的踏上了楼梯,从他的房门前走过,还充满警觉的朝他的房间看了一眼。

小虫崽走进了房间,坐在简陋的石床上,拆开了一袋皱皱巴巴的饼干,就着杯子里的凉水吃了起来。